如果平時有存稿也不至於會這樣。
空氣中泛著旖旎曖昧的餘韻,男人身上那濃鬱的雪鬆木味混著少女清淺的玫瑰香味融合彌漫開來。
少女安安靜靜的躺在大床上,烏黑的眼尾泛紅,鼻尖也紅紅的,昳豔的小臉上泛著幾分脆弱的破碎感。
傅雲州起身離開了臥室。
房間內隻剩下時繁星一個人,空氣中一片沉寂。
他又拋下自己走了麼?
這次這麼晚了,他要去哪?
時繁星拉過綢緞薄被,蓋過雙眼。
臥室內一片死寂。
在這片死寂中,時繁星咬著唇瓣,低聲哽咽抽泣著。
沒多久,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哭了?”
男人清冽磁性的嗓音在女孩頭頂處響起。
少女啜泣聲戛然而止,她掀開被子一點,透過模糊的淚光見傅雲州正站在自己麵前,他左手上拿著一個淡綠色的灌裝小藥盒。
“給你拿藥去了。”傅雲州坐在少女床邊,他修長指尖落在少女沾著淚珠子的瓷白小臉上,擦擦她小臉上斑駁的淚,“哥哥沒走。”
女孩小臉上斑駁的淚痕讓他心口驀的一軟。
他大手落在小姑娘膝蓋處,“給你塗藥。”
“我不要。”時繁星膝蓋緊緊並攏,她背對著傅雲州,蜷縮成一團。
“乖一點。”男人充滿侵略感的雪鬆木混雜著清新沐浴露的味道將小姑娘牢牢包裹,他傾身,來到時繁星身側,“以後乖點,就不會疼。”
她在傅雲州麵前一直都很乖。
是不是他對她的這些好也是因為她乖?
一旦她不乖,就會像今天這樣。
時繁星心底酸楚,她一聲不吭,小臉埋在被子裡,背對著他,纖細白皙的手指緊緊攥住被子,倔強的跟他對峙著。
玫瑰金色的綢緞薄被隱約露出點白玉般後背上深深淺淺的紅梅,畫麵旖旎。
傅雲州眸線微沉了幾分。
以前他回家,哪次不是小姑娘滿心歡喜的往他懷裡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