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汁液是為了讓刺青的人帶上海洋的氣息——最初這是生活在海邊城市的漁民才會有的習慣,他們認為隻有刺傷各式各樣的混上了水草汁液的圖騰,才會在他們海下活動的時候,凶猛的魚類會誤以為他們是同類,不再對他們進行攻擊——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對不起船長,實在是說不出半句誇獎的話——您現在的行為就像在跟準備被砍頭的犯人炫耀“刀刃昨天才特意磨過所以很鋒利”是一個道理。海象員同誌看著凱撒從那一排中,挑了根最細的魚刺——
很好,現在麥加爾又有了另外一個問題:就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打吊針的話,針頭越細越疼。
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屁股,麥加爾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還是不能接受在身上紮豬皮似的紮無數下這種事,當他整個人縮到角落時,身體的某處忽然被人拽住,黑發年輕人驚叫一人臉扭曲了下:“快放手!”
“再動就刺在這裡好了。”男人握著麥加爾的子孫根,感覺那玩意隨著自己的恐嚇在手心跳了跳,他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聲音性感而低沉,“一直想要試試,這樣的顏色如果刺上薔薇倒是非常合適。”
“合適個屁!”
這不是凱撒第一次正式打量麥加爾的身體了。
雖然相比起穿上的其他船員,麥加爾確實是過於白皙,他整個人深深地陷在深藍色的綢絨沙發中,身體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緊繃。結實的胸膛至少說明他在平時的定期訓練和工作中倒是也沒偷懶,順著小腹一路向下,茂密的毛叢中,顯然是因為使用次數問題而呈現漂亮粉紅色的陰莖正安安靜靜地伏在船長粗糙的大手中。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沒那麼白。”伸出手,毫不在意地在麥加爾胸膛上抹了把,凱撒淡淡地說,“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什、什麼變成這樣!”海象員同誌硬著脖子說,“這是體質問題好嗎王八——唔——你乾嘛!”
“啊,不好意思。”男人懶洋洋地說著,將覆蓋在掌心物體前端的大拇指挪開,他笑得可惡又無恥,“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很敏感。”
感覺到身體開始發燙,當紅色染紅了黑發年輕人的耳根,他伸出手啪啪地去凱撒的爪子,心裡急得恨不得想去跳海,什麼引以為傲的自製力都是狗屁,隻要大狗的狗爪子再不老實地動一動,他就絕對會——
“啊啊啊啊啊啊!”
“……鬼叫什麼!”
“我要硬了!要硬了!QAQ”
“……你這樣帶著哭腔大聲嚷嚷自己的生理變化的樣子很好笑,垃圾。”男人皺起眉看上去很疑惑地說,“難道不是硬不起來才會想哭嗎?”
當他說話的時候,保持著將那個跳動著、非常誠實地逐漸真的變硬的東西握在手心,他湊近麥加爾,倆人的臉一時間貼的很近,近到男人可以毫不費力地感覺到從對方鼻腔中噴出的灼熱氣息。
麥加爾驚恐地睜大雙眼,他擰開臉,幾乎不敢對視上那雙琥珀色的瞳眸——然而下一秒,沾染著墨汁的魚刺無聲地掉落至地毯上,四肢被牢牢地固定住,忽然抓住他的男人力道一緊,隨著沙發發出不堪負重的吱呀聲,凱撒就像一頭矯健的獵豹一般,毫不猶豫地跟著翻身躍上沙發,身體擠入他的雙腿之間!
“給你一點福利好了,小鬼。”眼中露出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