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會客廳,工作人員為他們送上茶點。
晏辭安也不客氣,捏了塊點心扔到嘴裡,撣撣手上的渣滓。
“桌上有紙,看不見?”於純對晏辭安沒什麼好臉色。
婚禮那天,是他拿鑰匙開的門,害沈嬌嬌當眾出醜。
這筆帳她還記著呢。
晏辭安懶得搭理她,往沙發上一靠,開始閉目養神。
於純翻了個白眼,掏出手機,把顧攸寧和沈嬌嬌拉到一個群裡。
顧攸寧在醫院上班,不怎麼看手機,倒是沈嬌嬌比較閒,立馬回複:
此時的沈嬌嬌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
看到信息立馬坐了起來,
於純像開了閘的水庫似的滔滔不絕,把剛剛發生的事全都發到群裡。
沈嬌嬌這會兒沒心思聽這些,給於純發:
於純也沒多想,打開相機,對著兩人偷偷拍了一張,發過去。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沈嬌嬌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照片上的晏辭安坐在沙發上閉著眼,毫發無損,臉上甚至沒有掛彩。
她還以為晏辭安被那些人抓走,總要淩虐一番。
就算是僥幸逃走,也應該精神恍惚,萎靡不振。
沒想到,這臭小子命這麼硬……
沈嬌嬌皺了皺眉,
“燕窩煮好了,趁熱吃吧。”
正聊著,金枝端著燕窩走過來。
沈嬌嬌冷冷看她一眼,“放著吧,沒胃口。”
結婚之後她住進老宅,每天不僅要看老爺子和晏明玉的臉色,連下人都要騎到她頭上了。
就說這個金枝,私底下從來不叫她“太太”,偏偏她又拿她沒辦法。
“大少爺叮囑過了,讓我看著您把燕窩吃完,您不吃完,我是不會走的。”
金枝站在原地,就這麼盯著她,像在盯一個犯人。
這段時間,晏啟平一個勁兒的給她塞補品。
沈嬌嬌知道,晏啟平不是寵她,而是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沒有孩子,她就什麼也不是。
沈嬌嬌咬了咬牙,端起瓷碗,將燕窩一飲而儘。
……
半小時後,馬寶姝的司機將畫送了過來。
緊跟著,美術館的館長於愛國也來了。
於純看到於愛國,連忙道:“爸,他們非說咱們館裡那幅《荷花圖》是假的,現在兩張畫都拿來了,快找人鑒定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