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冤屈(1 / 2)

穿成豪門作精後 豔扶 11272 字 2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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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前, 池殷查詢了世界體係,登上外網**,從評論區和接單量等等分析出可以信任的人, 把趙鹿手機數據進行了共享。

就在剛才,也就是今天清晨, 她拿到了一份加密過的轉賬記錄。

耗時三年,轉賬上百次,金額巨大。

彙款方經過追溯,是陸則成的私人助理。

而這些錢, 都在趙鹿收到後的半個月, 分散到成百個賬戶裡。

這成百個賬號主人, 有部分是陸則成的賬戶, 有部分是其下屬親戚,雖然有幾個賬號沒查出具體擁有人,但已經不重要了。

池殷從身後拿出一摞紙質版彙款記錄, “我猜你有不能因為私人原因搞垮陸則成的理由。”

“這份記錄賣給陸總。”

池殷坐姿矜貴優雅,微揚下巴點了點那摞紙張。

陸墒拳頭一點點收緊,眸中思緒萬千。

他的確有不能因為私人情緒搞垮陸則成的理由。

原因在於趙從織, 他的母親。

他答應過她。

他的母親是他見過最溫柔的人, 在溫柔中強大――麵對他。

在溫柔中軟弱――麵對陸則成。

她早在陸則成接回孫氏前, 就知道陸則成婚內出軌,還與她大學最好的朋友生了一個女兒。

當時陸家所有財產都在兩人婚前進行了公示,她很肯定以陸則成當時的能力, 若是離婚她大概率會淨身出戶, 並且爭取不到陸墒的撫養權。

為了給陸墒一個溫暖健康的童年, 她硬是假裝無事發生, 維持陸家表麵的平靜足足三年。這三年她非常用心地教導陸墒, 把生命中最後的期許和溫柔都給了他。

但就算這份平靜,也在趙從織被查出晚期肝癌的那個月被徹底打破。

其實早就有預兆,但她總是不把隱隱作痛的肝部當回事,晚期肝癌有多痛,不過半個月趙從織就像脫水的鮮花一樣,迅速枯敗。

在生命的最後幾天,她見到了被接到陸家的孫氏和陸玖。

她有多溫柔多善良呢?

她竟然很喜歡陸玖。

即使隻見過一麵,在她生命的最後清醒時刻,她也把陸玖考慮上了。

“我知道我們小墒是最棒的小朋友,以後一定非常厲害。所以答應媽媽,等你比所有人都厲害了,帶著陸玖離開這個家,不要再想他們,也不要報複。”

“仇恨太傷人了。”

陸墒當時還不明白這句話,直到趙從織的主治醫生在她死後兩年,給他傳了一份郵件――趙從織長期用酒精保持精神麻木的證明。

很難想象,她是如何在酒精麻痹下,如何在一天兩三個小時的睡眠下,用儘所有讓陸墒有了個風平浪靜的溫暖童年。

痛極恨極,但是個人就該一言九鼎。

三觀和性格都被建立好的陸墒,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投資天賦,他沒有第一時間展露出來,任由陸氏企業當年因著資金鏈斷裂破產,看著陸則成像個狗一樣到處求人融資。

高中陸墒借住校之名,用趙從織給他留下的幾十萬人民幣在股票場翻了數百倍,大學時在貴人幫助下創建了iw至此,徹徹底底擺脫了陸則成。

他知道趙從織想讓他怎樣地活著。

他也無法不按照母親的想法去做。

因為他的所有都是她饋予的。

陸墒麵色複雜地看向悠閒等他回複的池殷。

她的神色讓他知道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原來這就是鳳池長公主。

陸墒食指微扣,抵著眉輕笑了下:“不愧是祖宗。”

“您想要多少錢,地契也可以,國內國外的畫廊、藝術館、商鋪,隨便你挑。”

“或者你想要什麼。”

池殷:“市中心有塊地皮三天後競標,你用我的名義拍下來,用最快速度改造成博物館,工程師你敲定就行,改造圖紙兩天內送到我麵前。”

池殷慵懶地站起身:“看書去了,彆吵我,偷窺狂。”

雖然外號尷尬,但陸墒還是應聲點了點頭。

池殷上樓後,陸墒翻看起那份紙質記錄。

趙氏衰敗後,國外的兩個小公司因為地角不好,並沒有拍賣成功,目前應該都在趙鹿手裡。陸則成長期給趙鹿彙款,又通過多個賬戶收回。

答案實在太好猜。

要麼在**,要麼在****。

陸墒眼神很冷漠,他放下屈膝交疊的雙腿,當即就開車去了公司。

他隻答應不因私人情緒追究陸則成。

但陸則成若是犯了法――

為了這個世界更美好,他是一定要去舉報一下的。

趙氏夫妻一下飛機就直奔陸宅。

他們可想死自家寶貝女兒了,這幾天夢裡都是軟糯糯漂亮兮兮的趙念念。

昨晚他們與陸墒通了電話,聽說念念和陸夫人相處極好,連夜去商

場購入了一堆禮品,大包小包地就往回趕。

王玨曾在社交圈聽說過池殷,傳說作天作地,未嫁入陸家前把池家鬨得昏天黑地。但她一向秉持無求證不判斷的理念,對這些傳聞不置可否。

如今來看,能和趙念念相處良好的人,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名媛圈那些空穴無風的話果然不能全聽。

飛機場距離陸家一個小時的車程,趙父風馳電掣硬是四十五分鐘就到了。

管家在外迎著,趙韓一個激動直接抱了上去。管家已經被同個人這麼熊抱過兩三次了,臉上微笑不變,有禮地向王玨女士表示歡迎:“趕緊進屋坐,茶點已經備好了。”

“先生說他一會兒回來,念念正和夫人在書房看書。”

趙爸爸大大咧咧:“哎我們這個關係,客氣什麼,讓他不用回來了!!”

王玨保持微笑:“這些天麻煩陳管家了。”

陳管家擺脫了熱情滿滿的熊抱,認真在前方帶路:“這兩天都是夫人在看念念,我是真的沒幫上忙。”

王玨適時把禮物遞給一旁的薑杉何月,“這是給陸夫人買的禮物,夫人在哪兒,我想當麵謝謝她。”

薑杉雖然覺得池殷一定不喜歡這種社交,但話趕話都到這份上了,拒絕顯得不禮貌,還是領著王玨上了樓。

王玨一邊上樓一邊輕聲問:“夫人是不是很美?”

池殷的容貌也在名媛圈小有名氣,與她的脾性討論度基本一致。

“是的,”一會就要見到**,實在沒什麼好謙虛的,薑杉認真回:“很美。”

王玨笑起來,笑容中有些無奈,“我家那小東西,標準顏狗,還重女輕男,和她爸爸都不怎麼親近。”

薑杉想著念念和池殷的相處模式,沉默了幾秒,“或許不單單是這個,您看過就知道了。”

說到這兒,兩人正好走到池殷門前。

薑杉輕扣房門,隨著一聲“請進”,她輕輕拉開房門。

王玨的眼睛第一時間落在屋內。

雖然薑杉剛才那麼說,但她了解自己的女兒,趙念念親近人的程度與長相成正比,中上長相可以聊幾句,上上長相可以一起玩,隻有她最喜歡的那個,她才會主動黏人。

陸夫人應該是屬於上上長相,其他,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讓趙念念親近。

王玨把視線投在屋裡,試圖找到安**著的趙念念,亦或積極抒發傾訴欲的趙念念。

她的目光掃過池殷,因為逆光和一點近視,她隻能看清池殷的大致輪廓,但即使如此還是讓她眸光一頓,氣質渾然天成,相貌如何反而不太重要了。

但隨後,她的眸光就徹底頓住。

屋內光影斑駁,趙念念在屋內角落踩著碎光玩。

這會兒,念念追逐著一片落葉折射出的光斑,安靜地拐了個彎。

王玨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