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老 友(2 / 2)

會再見 慮多情 4601 字 3個月前

誰知道這所謂的老友,馬上伸手:“煙呢?不是說見麵的時候,你手裡麵拿支煙嗎?”

我瞬間反應過來,原來讓我拿支煙不是為了方便相認!而是為了見到我馬上就可以抽煙。還不等我回應,他一把就從我手中搶過了煙,皺著眉頭看著我說:“怎麼是軟遵?沒有磨砂?媽的,都回家了還抽不上磨砂。”

“外麵沒有賣磨砂?”我一邊問他,一邊把手伸進兜裡,緊緊捏著我獨有的一包磨砂。

“有個錘子,外麵的煙是真不習慣”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人行道的台階前坐下,點燃了那支他不喜歡的香煙。

“接下來去哪兒?”我搓著手問他

“走,喝酒去,少喝點”說著他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滅掉煙頭隨手丟在了路邊,起身便徑直向他那騎了四年的摩托車走去。無奈我也隻有跟著他。

在車上,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時我們騎車摩托車滿大街亂竄的時候,“你和某某某還有聯係嗎?”我開口就拋出了這個王炸,但是啊這某某某並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一個之前關係比較好的朋友而言。之所以這樣問那完全是因為無聊,亦或者說是好奇。

我記得在某天的夜晚,淩晨三點那個朋友給我打電話說在廣場和彆人打架了,打不過!當時我正準備進入夢鄉也就沒有再管他,誰知道,繩子一個人去了。他平時又健身,三兩個人自然是打不過他,可是在雙方彙聚的時候繩子一個人上去指著對麵說:“叫一個能打的出來,我和他打”,對麵呢?眼看朋友打不過了也就不守信用,提著鐵棍把他倆打了。最後還是繩子一個人力挽狂瀾,搶過鐵棍和對麵四五個人硬拚。很快,繩子就平息了這場爭鬥,臨走時他還回頭對那幫小夥子說:“有什麼問題彆找他,找我!”帶著那個朋友騎車摩托就走了。好巧不巧偏偏回家的路上又被車撞了一下,賠了人家兩千塊錢,還得自己修車。後續我不是很清楚了,我隻記得修車錢我出了300。

聽到我的詢問,繩子也是放慢了車速:“聯係個錘子,那一架過後他再也沒有聯係過我。隻是好像他結婚了,給我發了請帖,我沒有去。這樣的朋友沒意思”。原來第二天那個朋友害怕被對方找上門就再也沒有主動和繩子聯係過,修車錢也是繩子自己找朋友東拚西湊的。他的結婚對象是大學時的女朋友,聽說那女朋友勉強算是趁虛而入。因為當時那朋友正處在和前女友分手的悲傷之中這個女孩子的出現毫無疑問的給他帶來了曙光,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的結婚了。

不一會兒我們到了廣禾(是我們這裡集中擺攤的夜市,不少酒吧也開在這裡),我本以為他會帶著我隨便找個路邊攤,然後一人隨便喝點敘敘舊就結束了。

誰知道啊,他把車停在了等待酒吧的門口。這家酒吧有個不一樣的寓意:我在等春風,想著在人間相逢,彆誤會!我計劃的等待中沒有你。酒吧的舞池上有不少的駐唱歌手,說好聽點是駐唱歌手,說直白一點就是沒有考上大學的聲樂生在複讀開學之前出來賺點外快。

走進酒吧,帶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媽的,自己老了。因為在我們走到座位的途徑中,鄰邊桌子上坐著的全是小年輕,最大的不過20來歲,最小的還是一張娃娃臉。說來大抵也應該是這樣,青春嘛,現在不瘋狂,等老了以後就隻能看彆人瘋狂了。

我們的座位正好在舞池的正前方,所以舞台上是誰在唱歌,我們這一桌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我對台上高歌的選手並無興趣,隻是看著坐在我左手邊的繩子。他和以前不一樣了,看起來更加成熟,話也變得少了許多,記住這和我們之間太久未曾相見並無直接關係,而是這些年好像大家都在忙碌著,漸漸的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去麵對現在的境況。

終於他也是發現了我一直在看著他:“你看我乾嘛?”

我冷笑一聲回答說:“太久沒見了,那不得多看兩眼?”

他笑了,和年少時一樣!轉著頭嘴角向臉變勻稱的散開。不等他開口,我就問他:“這幾年在外麵怎麼樣?”

他捧著手機翻著微信通訊錄:“還能怎麼樣?隨便掙點,混口飯吃”。

他說完,我就沒有再言語,隻是轉過頭去看著台上的歌手唱歌。不是因為不想聽他說話,而是多年過去了,當年那群意氣風發的少年啊,終究還是在這世間渾渾噩噩的活著!關於理想、青春、遠方都已經成為那遙不可及的代名詞。

不一會兒,服務員上酒了。他開了一瓶遞給我:“喝!等一下還有個朋友過來。”

“你會不會太看得起我了,我喝得了一瓶?”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從他手中接過了那瓶酒。

隨即便問他:“還有誰要來?”

“你應該認識的吧,星星的女朋友”

“星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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