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離譜的舅舅一家(2 / 2)

“背我。”

夏裡奈說。

於是,他聽話地照做了。

這種意識的灌輸改變地很輕鬆,讓人覺得自己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甚至應該更主動為她分擔才是。

明明女孩是漂亮的,但是他現在好像注意力已經不在那張臉上了,而是心隨所動,不由自主地就想主動地去貢獻了。

“木太,你在做什麼?”

嚴厲的聲音響起,來人裡帶著濃濃的厭惡與排斥。

被稱之為“木太”的男人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背著身上的那位小姐走到了他們禪院家的大門口了!

竟然已經到了。

禪院木太急忙把夏裡奈放下,動作有種他控製不住的溫柔,在確定夏裡奈安全落腳之後,他才慌慌張張地跪趴在地上回應著來人,額間的冷汗已經開始往外流下。

他放下心中的疑惑以及複雜的想法,根本沒有來得及去質問夏裡奈,對於眼前這位大人的恐懼就讓他沒有反抗的餘地,幾乎是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甚、甚一大人!”

禪院木太滿腦子都是‘該怎麼辦’,甚至還出現了‘甚一大人不會對不知火小姐做什麼吧’的擔憂。

禪院甚一此刻正雙手抱臂,手部插入寬大的和袖裡,高大的身材光是站在那裡就威懾感十足了。

他沒有錯過禪院木太剛剛的小動作,視線掃過跪在地上的男人,而後蔑視且毫不遮掩地望著一邊的夏裡奈。

“你就是那人的女兒。”

夏裡奈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她本人對毫無形象的“爸爸”、“媽媽”沒有一點情感,就算聽見彆人以這種語氣講出來,她也不會感覺到憤怒。

所以,她也隻是微微點頭表示回應。

“走吧。”禪院甚一語氣帶著捉摸不透的惡意,“去看看你未來要服侍的人。”

他剛剛是不是用了“服侍”這個詞?

夏裡奈確認般問道:“我嗎?”

“哼。”

男人似乎不想理她。

夏裡奈沒再繼續說話,跟著他一起穿過長長的二重橋,走進庭院內部。

走近了,從山腳下往上看模糊不清的建築群也顯露了原本的樣子——

是一大片的鳥居性建築。

鳥居是類神社建築,在日本這個國家是比較重要的建築群,踏入鳥居,就是踏入了神域,提醒進入的人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有點太自大了吧?

真是隔著建築群都能夠感覺到這家人的張狂和傲慢。

而且剛剛是說了“服侍”某個人吧?

真的有點離譜到了喔。

男人所到之處,女仆們和男性家奴都乖乖的匍匐在地上,做出恭順又卑微的樣子,而他直接略過大片人群向內走去,言語談吐間展露出活生生的大貴族做派。

“到了。”

這位不苟言笑的舅舅這樣說。

他麵帶譏諷地望著夏裡奈,“能以這種資格重新回到禪院家,並給予你本家的名字,是你的榮幸。”

說完這話,他徑直往前走了,而後站在了一位披散著發、有著長長胡須的男人旁邊。

“喔,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孩子啊,甚一。”

夏裡奈看到那個男人擰起手邊的酒壺喝了一口,微微眯起眸子看了一眼自己,隨後就像是毫不在意一樣,打了個哈欠。

“行吧,那就先看看吧。”

禪院甚一對於男人的行為似乎很不滿,但又不能急著發泄出來,隻冷哼一聲,又再次用陰沉的目光注視著夏裡奈。

“好好表現,獲得嫡子的喜歡是你在禪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