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隔了兩秒,突然朝景光就是一個肘擊。
和他相識多年,他一抬手景光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三兩步後退就讓他的肘擊落空。
順便還輔以一個睥睨的眼神。
嗬。
因為hiro這一個眼神,安室透決定不告訴hiro他剛決定的計劃。等下說出來嚇死他。
演唱會光是表演結束還不算完,安可、退場,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方津杏仁才空下來。
“剛才你是在和我們打招呼嗎?”回到後台,安室透問,“就是你唱到‘all night with you’的時候。”
“怎麼可能?”方津杏仁笑,“你們站那麼遠,我根本看不清。”
安室透頓了一下,跟著笑起來:“說的也是。”
她們說話間,後台的工作人員忙忙碌碌在收拾東西。和他們比起來,杵在那什麼也不乾的安室透和景光就略顯局促了。
不然……他們也幫點忙?
透和景光遲疑地麵麵相覷。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等這麼久。”卸完妝的方津杏仁已經換下了打歌服,穿上了和工作人員彆無二致的T恤。耀眼的金色長發藏進帽子裡,不仔細看很容易將她錯認成小少年。
她問:“你們回來找我,是出了什麼事嗎?”
“出事?”景光問她,“你覺得能出什麼事?”
春雪被蘇格蘭的態度嗆住,她抬眼看了一下沒好臉色的蘇格蘭:“……沒什麼。”
安室透出來緩和氣氛:“你不問問我們任務完成了沒嗎?”
“沒完成的話,也不會在這裡了吧?”
“是。”安室透笑,“你問我為什麼回來,因為朗姆給我的命令是保護你,所以在朗姆有新的調令之前,我可能就要打擾你一段時間了。”
春雪並不意外,她隻問:“蘇格蘭也是嗎?”
景光冷哼一聲。
春雪在心裡微微歎氣,很想說有波本保護她就夠了,她根本也不需要什麼保護。可惜她沒這個膽子去跟朗姆提這提那的,隻好把這個想法掐滅在她心底。
“那你們現在是要送我回家嗎?”
安室透笑眯眯道:“至少我不隻是。”
他說得輕巧,同時迎來兩個人驚異的目光。他聳了聳肩:“原本是擔心你被什麼娛樂記者拍到,不過你不是說了不會嗎?那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吧?”
“確實是……”春雪被說服了。
不過她本來就對帶人回家沒什麼所謂。她沒有安全屋這個概念。
她轉頭去問一直對她冷言冷語的蘇格蘭:“那你呢?”
問隻是禮貌性一問。實際上她心裡在瘋狂默念彆去彆去彆去彆去彆……
“我也去。”蘇格蘭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