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於海豐也剛好看向了他,眼裡露出喜色,這就對上了,拆遷必然有石頭,從拆遷現場隨意找幾塊石頭裝進麻袋。
葉麟點了點頭。
於海豐站起來說道:“等他們的家人確認身份之後,立馬錄口供,有沒有結怨,尤其是涉及到拆遷上麵的問題。”
自從有了拆遷這一說以來,拆遷的是非就沒有斷過。
大部分都是因為拆遷戶和開發商之間談不攏,所以也造成了很多釘子戶,什麼一條馬路被分成兩半,高速公路繞道,高架橋下的房子之類的。
而這些還算是好的,頂多是談錢談不攏,對於警察來說,最怕的就是暴力拆遷。
一些開發商為了保證拆遷進度,招了一批打手,通過威脅恐嚇的手段逼迫拆遷戶簽字,甚至殺人。
當然,這都是早期的時候,現在已經越來越正規了,主要也沒人敢這麼乾了。
現在主要還是拆遷引起的一些經濟糾紛和合同糾紛。
話音剛落,王龍新就衝了進來,一臉的興奮:“隊長,確認了,兩名死者就是陳友漢和關小荷。”
砰!
於海豐猛的一砸桌子,大喊一聲:“好,連夜請家屬過來了解情況。”
突然,他感到背上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盯上了他。
他腦子一激靈,媽呀,鄭局還在呢。
趕忙清了清嗓子,轉過頭來,假裝沒事發生一樣,恭敬的問道:“鄭局,您看下一步怎麼乾好?”
鄭永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不都說了怎麼乾了嘛,還要我說個屁啊,我就是給你提供支持,怎麼乾你自己定。”
說罷,鄭永年低頭開始喝茶。
於海豐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帶隊帶習慣了,把領導都給忘了。
他看了看站在門口偷笑的王龍新,“趕緊趕緊,帶我去見家屬,了解情況。”
葉麟也跟著一起去了。
因為是受害人家屬,所以是在會議室裡接待的。
這次受害人的家屬是兩位老人家,是陳友漢的父母,父親陳永全,母親秦來娣,之前王龍新給他們打了兩份盒飯,不過兩個老人家根本吃不下,隻是一個勁的抹眼淚。
葉麟和於海豐進來的時候,二老也隻是微微抬頭,沒有說什麼。
葉麟暗暗打量了一番,這是月州本地的長相,一看就是月州人。
兩個老人家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身上沒有什麼名貴的衣服,應該不是什麼有錢人家。
於海豐坐了下來,柔聲說道:“老人家,我們是西山區警察分局刑警隊的,我叫於海豐,是刑警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