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刮人家魚鱗，你應該直接把她開膛破肚，哎對了，你不是說要煲魚頭湯嗎？咱們喝過鯉魚湯，鯽魚湯，還沒喝過美人魚湯呢，去，打水來，把她燉了。”
美人魚立刻叫了起來。
“不要啊，不要啊，太殘忍了，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是男人呢！”
我說道：“關於河神的事兒，你說還是不說？”
“人家真的不知道呀。”.
“好，龍心，去打水來，立刻煲湯。”
“彆彆彆，不要燉了我，很殘忍的，我不是魚呀，我是人。”
“好，我說我說。”她噙著眼淚。
“那天我伺候完河神，他被我弄得很舒服，心情比較好，躺在床上抽事後煙時說，他好像在進行一個什麼計劃，手底下的美人魚除了我，還有其他的，都放養在各處，吸食人的陽氣精氣進行修煉。”
“等到時機成熟，他會把我們全部召集起來，成為他的左膀右臂，替他完成那個計劃。”
“什麼計劃？”我問。
“好像是什麼……屠……屠仙者……哎呀，人家真的不知道了，他隻說了這麼一點。”
“對了，我曾跟和河神老爺去過黃河水底，那裡是他的大本營，他一直有一個秘密。”
“那河底龍宮中放著一口水晶棺，裡麵有一個穿戲服的女人，但好像……也不是人，有時候看著是一個穿戲服的女人的影像。”
“河神老爺平時對我們很凶，可他看著水晶棺裡的那個女人影像，變得前所未有的溫柔，口中還喃喃自語著什麼青櫻，我一定要把你複活什麼什麼的……”
我的心裡咯噔一聲，終於還是從她口中套出了最緊要的東西。
夏青青之前查出的資料，那個叫青櫻的女人，本來是屠仙者的女人，後來被我爺爺搶走，但她又和老胡，張三鬼結過婚？
還和陰間的範無救有一腿。
現在美人魚的話印證了夏青青的話。
老胡跟那個青櫻的關係也不簡單。
可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竟有這麼大魅力，讓這麼多男人臣服於她？
而且那個戲子還曾經和我融合，現在還在我身體裡呢。
當初還曾被老胡囚禁在棺材裡，後來被她跑掉。
老胡還騙我說，那戲子是他的兒媳婦，還害死了他兒子。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更主要的是，當年鬨大饑荒時，那戲子還和我爺爺在窯洞裡幽會，爺爺還刮了她的肉給我奶奶吃，結果導致我父親身上出現人臉惡咒，後來這人臉就轉移到我身上，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
事情到了這一步，是越來越迷了。
我摸了摸身上的四把鈴鐺，有想起盤龍灣地底下的仙人墓。
這特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的心情突然變得很糟糕。
“相公，人家知道的都說了，快放了人家吧。”
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放了你是不可能的，我還要留著你把老胡引出來呢？”
“龍心，看好她，彆讓她跑了。”
龍心說道：“大哥哥放心，隻要不見水，她就跑不了，一有水她就會遁走，待會兒我會在這缸裡放上錫紙和石灰，她跑不了。”
美人魚頓時絕望。
“相公不要這樣對我啊，我隻是河神老爺的一顆棋子，他不會在乎我的，想用我引出他，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