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秦言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時,蕭慕魚已經帶著一個中年禿頂男人在等他了。
“小木……”
“秦言,這位是張堯導演,他有些事想找你談談。”
蕭慕魚趕忙打斷秦言的話搶著說道,生怕他在外人麵前喊自己的外號。
秦言了然笑笑,打開門帶兩人走進了辦公室。
“張導,來,我們裡麵談。”
這位張堯導演,秦言雖然沒有見過,但印象還是有些的。
張堯是聖天娛樂的簽約導演,雖然年近五十,但實力隻能算是一般般,半輩子都是在電視劇圈子裡摸爬滾打,算是有點小名氣。
《鸚鵡塚》這種給新人試水的小成本電影,對於那些大牌導演來說可能不屑一顧,但對於張堯來說卻是一個好機會!
如果能把這部電影拍出彩了,以後或許能拿到更多執導電影的機會。
這次,張堯原本並沒有報太大的希望,畢竟新人編劇加新人演員,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靠譜,但當蕭慕魚將那六首詩詞拿到他麵前的時候,他激動了。
這秦言是個天才啊!
原本很平凡的《鸚鵡塚》劇本,若是加上這六首詩詞作為催化劑,票房還真的可能爆了。
到那時,他張堯或許便可以借此一舉踏入電影圈,從此烏鴉變鳳凰,扶搖直上。
在這個世界,電影導演的身份和收入跟電視劇導演可是有著天壤之彆的。
不過激動歸激動,張堯還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六首詩詞的版權問題。
如果六首詩詞真的出自秦言之手,那一切好說。
但如果不是的話,那問題就大了去了。
夏國對版權非常重視,不經允許使用彆人的作品,那可是輕則破財,重則有牢獄之災,所以這由不得張堯不謹慎。
三人坐下,秦言給蕭慕魚和張堯分彆倒了杯水。
“張導,不知道你們找我到底什麼事?”秦言開門見山道。
張堯喝了口水,翹起二郎腿,然後盯著秦言認真問道:“小秦是吧,昨個蕭小姐把那六首詩拿給我看了,還不錯,對電影有著一些加成。但我這裡還是得向你確認一下,這六首詩詞,確定是你寫的嗎?”
“張導什麼意思?”
秦言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聽張堯這話,分明是懷疑六首詩詞是自己抄來的。
咳。
雖然自己為了地球文化輸出的偉大事業,的確搬運了前世的一些文化作品,可放在這個世界上來說,怎麼也算不上抄襲吧。
所以秦言有些不高興了。
再加上張堯一進來就翹著二郎腿,一臉傲然的模樣,秦言的怒火更是唰唰的往上升。
一個混了半輩子還在電視劇圈子打滾的失敗者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大導演了。
比資曆,我秦言最起碼寫過兩個電影劇本,拍了一個,一個也即將開拍,所以撇開年齡不說,你資曆還不如我呢!
德性!
以秦言的暴脾氣,還真不會慣著張堯。
熟悉秦言脾氣的蕭慕魚見情況不對,她趕忙打起了全場。
“秦言,你彆誤會張導的意思,張導因為對工作太負責了,所以才忍不住找你再次確認下,其實我之前已經跟張導解釋過了。”
一旁的張堯也不是沒一點情商,他剛才隻是看秦言太過年輕,所以才不自覺開始擺譜。
現在他一想到,最終能否利用六首詩詞提高《鸚鵡塚》這部電影的票房,最終還得看秦言的意思,所以態度也就軟了下來,於是黑著臉對著秦言微微點頭,算是認可了蕭慕魚的解釋。
而秦言看蕭慕魚那略帶請求的目光,心不自覺軟了下來。
算了算了,小木魚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你們放心,詩詞都是我寫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網上查下。”
解釋了一句,秦言便不再多說,顯然是打算送客。
蕭慕魚見氣氛尷尬,跟秦言客氣了幾句,便帶著張堯離開了。
電影籌備工作才開始,兩人還有著很多事情要忙。
辦公室內,秦言皺著眉頭看著遠去的蕭慕魚,心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
虞菲一直在錄音棚呆到半下午,才總算把《知否知否》這首歌錄製出滿意的效果。
她有些疲憊的從錄音棚出來,卻看到經紀人蕭紅正滿臉陰沉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