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到的資料顯示宋瑴半年前才回國,從國外回來的玩的都花,他不信關寧不介意。
但說著不在意,他心口還有一口鬱氣散不出去,就連手機也讓他摔到了地麵上,但由於有一個泛黃的手機殼保護著,並沒有摔壞。
他當場跟程若告彆,一人駕車趁著夜色回到了a城。
程若是他的未婚妻,他們兩個人的訂婚宴會在這周日程若二十三歲生日的時候舉辦。
他此刻站在樓下,茫然的看著上麵亮著燈的幾戶人家,他並不知道關寧在哪個房間,隻是聽說她那天之後就搬家了,搬到了宋瑴的住處。
傅淵自嘲的扯了扯唇。
他跟關寧在一起兩年多,算算也有七百多天了,但關寧從來沒有跟他睡到一個房間過。
就連親吻也都是他主動。
傅淵抓住胸口的衣服緊閉著雙眼,這半年來他一直飽受折磨。
一是家族強迫他分手與程若聯姻,另外一方就是他舍不得關寧,但又沒有實力與家族對抗。
他並不是一個人,他肩負的責任無法與關寧訴說。
在燕大的這些年是他最輕鬆快樂的時光了。
回想著過去,傅淵點燃了一支煙靠在車子旁邊任由它燃著。
當初分手之後,他就把關寧的置頂換了下來,消息提醒也變成了免打擾,他不敢麵對關寧發過來的質問,所以選擇了回避。
但沒想到她很平靜的就接受了。
傅淵分手之後才知道自己還是放不下,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知道關寧還是單身的時候他很開心,在她拒絕了兩個相親對象的時候他的心放下了一半。
那些人都沒有他優秀,關寧是個挑剔卻又重感情的人,而且還有一些感情潔癖,她不會那麼快的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但傅淵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宋瑴。
重要的是,關寧還真的跟宋瑴住在一個屋簷下了。
想著,傅淵眯眼吸了一口煙。
這是跟關寧分手之後染上的壞習慣。
寒風中,他點亮了手機屏幕,發出的短信杳無音訊,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看樣子關寧是不打算下來了。
傅淵冷笑了一下,還是跟之前一樣。
就在他扔到煙蒂,坐到駕駛座上的時候突然注意到現在的時間。
零點過了,她在做什麼?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傅淵一想到那個畫麵就氣的爆炸。
他不再忍耐,打了電話過去,結果毫不意外。
他被拉入了黑名單。
傅淵氣的捶了一下方向盤:“可惡!”
不行,他今晚即使見不到關寧,也要破壞兩個人的好事。
宋瑴這邊都打算睡覺了,結果接到了物業的電話,說是有個叫傅淵的學生過來找他,說學校有點事,讓他下來一趟。
宋瑴麵無表情:“好,我知道了,我等下下來。”
掛斷電話之後,宋瑴脫掉睡衣換上了出門的衣服,但是到門口選擇大衣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並排掛著關寧的白色羽絨服。
穿好羽絨服,宋瑴小心開門,見主臥沒有動靜這才靜悄悄的出去。
但主臥裡的關寧在書房門打開的時候已經豎著耳朵在聽外麵的動靜了,她有些疑惑,這麼晚了,宋教授出門了?
太冷了,關寧把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