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作戰服的隊長領著幾十人衝進內部吼:“吳局,什麼人敢在此搗亂?還敢打傷你們?”
一排一排的戰兵手持盾牌站在趙鬆身後,穿著統一製服,都是訓練有素,真槍實彈的戰兵。
吳局仿佛找到救星,連滾帶爬的找到趙鬆,用手指著陳淩雲:“趙護衛就是此人打傷我們,不僅如此他還殺人,麻煩趙護衛將其就地處死以儆效尤!”
“找死!”趙鬆怒火攻心,大手一指,凶殘地怒吼:“給我上,將此人就地打死!”
他手指陳淩雲,一群戰兵正要行動。
忽然陳淩雲如鬼魅般竄出,將趙鬆高舉:“你身為炎國戰兵吃著皇糧領著俸祿,居然不分青紅皂白,今天我要廢了你!!!!”
趙鬆眼瞳一縮,眸子閃現一片陰光,陳淩雲暴力一甩將其砸飛出去,吼道:“誰給你的權利私自調動戰兵?你一個護衛沒有這個資格!”
趙鬆被狠狠扔在地麵,後背遭到嚴重撞擊。
他很吃驚,在戰區連續三年獲得比武冠軍。
能打過他的有,但絕對不多。
竟然被陳淩雲不費吹灰之力砸飛,他備受打擊。
活動活動身子骨,趙鬆重新站了起來。
這一次他變得更加認真。
“畜生,你敢動我?”趙鬆尖叫,如同吃了火藥一樣將要爆發,從懷中掏出電棍衝向陳淩雲。
“找死!”
“轟!”一個掃堂腿,電棍被踢飛。
那股震動力爆發,極強,趙鬆無力招架。
他口吐血沫,腳底踉蹌後退靠著牆壁,胸口肋骨已斷,看的陳大龍與吳捕頭一片嘩然。
陳淩雲望著趙鬆眉頭緊蹙:“帶著你的人滾,今日我可不追究你的責任,否則後果你應該知道!”
趙鬆仿佛被天雷擊中,傷及靈魂深處,但還是不動聲色:“你很強,我帶了如此多人過來難道打不過你?”
他手臂一揮,尖銳的吼:“所有人給老子上,將此人亂棍打死,畢竟法不責眾,我趙某人和吳局保你們無事!”
吳局立即迎合:“不錯,此人是個殺人犯,殺了他乃是替天行道,法律不會追究你們責任!”
幾十個戰兵手持盾牌正要行動,混戰一觸即發,陳淩雲這時候大步往前一跨,伸手阻攔:“且慢!”
趙鬆眯著眸子:“怎麼,你怕了?”
陳淩雲歎息,搖了搖頭:“我不是怕,是你們犯了死罪還一無所知。”
“哈哈死罪!”
周邊響起一道道嘲笑譏諷聲。
“陳淩雲,你真以為自己是皇帝?我們犯死罪?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數?”
“不錯,你一個殺人犯還敢大放厥詞,究竟是誰給你的底氣?”
“是這個!”陳淩雲從懷中掏出一枚金色令牌,由黃金雕刻而成,做工精美,上麵寫有“蔣軍令”三字,背後刻有見此物如鎮國蔣軍親臨等一行小字。
橫平豎直,字字均勻,下筆有力,雕刻者頗有幾分實力。
“此物你們認識嗎?實不相瞞,我乃炎國鎮國蔣軍,誰若不信可上前試試,我不介意將其就地處決!”陳淩雲高舉著蔣軍令對著眾人揮了揮。
“轟!”全場一片嘩然。
顯然不是震驚與後怕。
而是一道道嘲笑聲繼續響起。
“你是鎮國蔣軍?那老子就是玉皇大帝!”
“什麼玩意?就憑你也配做鎮國蔣軍?真當這幾個字如此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