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抱住大師娘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眼淚汪汪,可憐兮兮,宛如那剛剛拆了家犯了錯的哈士奇。
文若萱道:“非也,你今年也十八歲了,是時候下山曆練曆練,紅塵煉心。繼續把你留在山上,不是我們三個為老不尊,就是你小子欺師滅祖。”
說到這,文若萱趴到孫平安耳邊,吐氣如蘭:
“彆以為你偷看我們三個洗澡,我們不知道。”
孫平安:“……”
“機票已經給你訂好了,到了金鱗之後,去找你七個師姐。
為師還給你訂了一門親事,姑娘要是不錯,就收了,若是長得歪瓜裂棗……嗬嗬,你自己看著辦吧。”
文若萱將一張機票和一封婚書塞到了孫平安的手裡。
“大師父,二師父,三師父,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們……”
孫平安此刻已是心花怒放,但還是佯裝出一副不舍得樣子。
“臭小子,少豬鼻子插大蔥裝大象了,明明心裡都已經樂開了花……趕快收拾東西,滾蛋。”
二師娘柳如煙走過來,在孫平安屁股上掐了一把。
疼得孫平安直咧嘴。
都掐腫了!
“那行吧,我聽三位師娘的。”
“二師娘,你等我回來再給你按摩,三師娘我前不久剛剛在《呂祖全書》當中學會了一門陰陽雙調之法,到時候咱們一塊練。”
“臭小子,信不信我打你。”
柳如煙揚手作勢欲打,小臉羞得滴血。
……
孫平安走了,背著行囊下山。
眼瞅著背影消失在山路儘頭,道觀門前三個絕世美人,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凝重之色。
再也沒有之前的輕鬆。
“大姐,放小平安一個人下山,真的不會出問題?這小子身上背著三災八難,雖然這些年我們幫他化解了一些,但是剩下的,俱是大難,他一個人真的能扛住?”白若溪問。
文若萱搖頭:“三災八難,躲得過,壽與天齊,躲不過,魂消魄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好在這些年咱們也有一些布局,關鍵時候應該能幫平安脫困,”
“接下來,咱們隻能是儘人事,聽天命。”
……
陽春八月,趕上一個小長假。
隨著炎夏的經濟蓬勃發展,老百姓的收入逐年提升,每到假期的時候,來往各地旅遊的遊客變多了。
頭等艙裡也是人滿為患,孫平安身邊坐著是一對中年夫妻,帶著一個七歲大的小男孩。
這一家三口應該是剛剛在祁連旅遊完,準備乘坐飛機返回金鱗。
小男孩從上了飛機,多動症一樣,沒有一分鐘老實,在飛機裡跑來跑去,上躥下跳。
“先生女士,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麻煩你們讓孩子安靜下來,坐回到位置上。”
身穿著藍白相間製服的美麗空姐,第三次勸說孩子的父母。
空姐名叫徐嫣然。
徐嫣然長得很漂亮,大眼睛,瓜子臉,足有一米七的身高,身穿著一身空姐製服,纖腰爆胸,長腿筆直,身材火辣。
相比於現如今質量越來越低的空姐大軍,這女人絕對屬於頂配版本。
此時徐嫣然的臉色蒼白,眼袋下麵大大的黑眼圈,儘管鋪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也沒擋住眼下烏青。
她一隻手捂著胸口,臉上隱約可見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