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宋笑道:“估計不會少!”
“豈止是不少,說起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李溫玉蘸水在石桌上寫下‘三十’兩個字,郭宋也嚇了一跳,三個半月時間竟然賺了三十萬貫!
“這還是淨賺,扣去酒的本錢以及我買酒坊、酒鋪後的淨利,若全部加起來,差不多四十萬貫了。”
郭宋也著實沒想到眉壽酒會這麼賺錢,難怪朝廷後來會對酒實行專賣,酒確實是暴利。
“那有沒有人盯上酒鋪?”
李溫玉眼中閃過一絲憂色,點點頭道:“當然有,有人想合作,有人想收購,前些天還有十幾個痞子上門滋事,被你師兄亂棍打跑了,他們揚言要報複,說實話,我真的很擔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就怕他們來陰的。”
“這十幾個痞子是誰指使,師姐知道嗎?”郭宋又問道。
“我知道後麵有人指使他們,但想買我們酒鋪的人太多,我也不知是誰,不過我可以查到。”
正說著,張雷美滋滋地從店鋪裡出來,“娘子,是不是老五回來了?”
李溫玉頓時柳眉倒豎,上前一把揪住他耳朵,“你這個死胖子,又跑出去尋花問柳,是不是?”
“娘子,冤枉啊!是老五的朋友邀我去看馬球比賽。”
郭宋好奇地問道:“師兄,我的朋友是誰?”
張雷掙脫娘子的手,揉揉耳朵道:“郭重慶,你應該認識吧!”
郭宋大喜,“他來找過我?”
“幾天前來過,還帶來一個姓梁的.....”
“是梁武嗎?”郭宋打斷他的話。
“好像是,他們聽說你不在京城,都很失望,一個小娘子失望得快哭出來了,娘子,是不是?”
張雷得意地向妻子擠擠眼,李溫玉哼了一聲,懶得理睬他。
郭宋頓時心花怒放,梁武居然來京城了,小娘子不用說,肯定是梁靈兒。
“師兄,他們住在哪裡?”
“我說老五,你不要這麼毛燥,他們還要在京城呆一段時間呢!”
張雷在石凳上坐下道:“先商量一下怎麼防賊吧!最近十幾天,總有人想強買眉壽酒鋪,還指使小痞子上門滋事,被我一頓亂棍打跑了。”
郭宋點點頭,“師姐剛剛給我說過了,我當時求天子的書法來作店牌,也有威懾宵小的意思,既然還有人不肯罷手,說明背景不一般,我建議從兩方麵著手,第一是請護衛,去找一個比較有名的武館,請一些武士護店,我知道很多武館都接護衛生意,價錢也不貴,其次花錢找人調查,究竟是誰在打我們店鋪的主意,查清楚以後告訴我,我來解決。”
張雷擺擺手,“還請什麼武館啊!有我在就行了,那些武士三腳貓一樣的武藝,能和我比?”
李溫玉頓時眉開眼笑道:“那就說好了,白天你不準再跑掉,給我好好看店。”
張雷眨眨小眼睛,他有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半晌道:“賺錢不花豈不成了守財奴?師弟說得對,適當花點小錢消災,我決定了,就請西市武館的弟子來當護衛,館主我認識,在西市接了很多生意。”
李溫玉氣得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一把,這個死胖子,整天就知道跑出去玩。
郭宋看著好笑,又道:“那調查背景之事就交給師姐了,這件事要儘快。”
“我知道了,三天時間基本上就能查清楚。”
放下這件事,郭宋又笑道:“最近兩天應該還有彆人找我吧!”
李溫玉拍拍自己的頭,“我險些忘了,今天上午有個小娘子來找你,給你留了句話,說你師姑找你,讓你回來後趕緊去一趟。”
張雷一臉迷糊,“師弟,我們師姑是誰?”
“哎!回頭我再告訴你,你最好不要認識,我就是被她抓了壯丁。”
說完,他起身向外麵走去,李溫玉又追著喊道:“安叔讓你有時間去找他。”
“我知道了,師姐,讓師兄這兩天留在店鋪裡,彆讓他亂跑!”
李溫玉大喜,捏了捏丈夫的胖臉,笑嘻嘻道:“聽見沒有,可不是我說的。”
張雷滿臉苦澀,心中暗道:‘師弟,你可坑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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