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兩人結婚更像是完成一種任務,他們簽訂了合約,一切都在按照合約的內容走,沒有任何問題。
他微微愣神,剛才怎麼會想去哄哄溫眠的?
他施施然走過去,“睡不著?”
溫眠回過神,看見突然出現在麵前的人,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我在擔心明天的婚宴。”
她怕沈周到時候在婚宴上鬨開,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不邀請沈家也說不過去。
大眾也在等著看明天婚宴的好戲,她手腳開始發涼,或許不辦婚宴才是最好的情況?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容不得她說不了。
溫眠想到這,垂下眼簾。
遲嶼當然能看出溫眠的後悔,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能阻止婚宴,但是沒有必要,何況溫眠現在身上還有他需要的東西。
“婚宴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早點休息吧!”
遲嶼說完,轉身離開臥室。
這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沒有跟溫眠在同一個臥室裡麵睡覺,他去了書房,正好處理這幾天公司留下來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劉姨看見遲嶼身上皺巴巴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關切道:“先生,您昨晚睡的書房?”
遲嶼揉著刺痛的太陽穴,耐著性子解釋了一下:“她有點緊張,劉姨,今天晚上給你們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