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內部,化妝師正在給溫眠化妝,負責檢查婚紗的一個小姑娘眼睛通紅地跑了進來,聲音帶著哭腔和一絲絲的稚嫩,“遲太太,我剛才去檢查婚紗的時候,發現早就送來的婚紗不知道時候被人剪破了,我檢查了,婚紗不能穿了,現在怎麼辦?還有不到半小時婚禮就要開始了,現在讓送婚紗過來也來不及了。”
遲家定的婚紗都是限量版手工做出來的,就算是找之前溫眠試過的婚紗那也是來不及了,這些品牌都有一個特點,要是沒有被選上的話,當天就哪裡拿來的送回到哪裡去了。
那些婚紗都是空運過來的,現在肯定是來不及找了,從婚紗店隨便找婚紗過來的話,不知道媒體會怎麼胡亂報道,頃刻間,整個婚宴都可能成為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溫眠更是深知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她衝著小姑娘招招手,柔聲道:“你去找遲總,問問遲總現在怎麼辦?”
小姑娘紅著眼睛,都是被嚇出來的,她賠不起那個婚紗。
她也不想去找遲嶼,那人周身清冽的氣勢能直接貫穿人,她不想也不敢去找遲嶼。
溫眠見狀,也不想為難一個小姑娘,看了眼旁邊的也有些驚慌失措的化妝師,歎了口氣,“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給遲總打電話說吧。”
化妝師聞言,趕緊找出溫眠的手機,遞了過去。
她猶豫了一瞬,撥通了遲嶼的電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