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嘟囔了一句:“您這麼容易原諒她?差點今天的婚宴就辦不成了,一個女人一生可就這麼一次。”
她倒也不是上眼藥,隻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人生時刻差點被毀了,要是她的話,她肯定不會原諒,就算是新手也無法原諒。
女人一輩子可能就這麼一次,要是真的被毀了,以後肯定會有遺憾。
化妝師手下利落地給溫眠化著妝,也不再說話,左右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何況遲家那麼厲害的豪門,再補辦一場婚宴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是她的眼皮子淺了。
溫眠閉著眼睛,大致能知道化妝師的意思,事情都已經發生,她還能怎麼做?真的怪罪一個小姑娘?
本來也就是逢場作戲罷了,糊弄過去算了。
隻是溫眠夜沒想到遲嶼竟然準備的這麼充分,之前她試過的婚紗竟然沒有直接退掉,而是直接留下來了,難不成遲嶼早就知道他們結婚不會順利?
溫眠不做深想,今天她隻要演好新娘這個角色就行了,至於其餘的,她相信遲嶼應該也是準備好了的。
現在的她萬萬也想不到,婚宴上竟然有人公然反對遲家繼承人的婚事,半點情麵都不留。
繁瑣的儀式進行的非常快。
溫眠閉上眼睛,唇上落下輕柔一吻,一觸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