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番茄醬。”
坐在地上的一瀨葉子發覺額頭上滑落的液體,繼續胡說八道。
“……”門口的四個人均是不相信的神情。
而虎杖悠仁剛想說話就被吉野順平捂住了嘴。
一瀨葉子用手擦去額頭上的血液後,額頭上沒有任何的傷口。
吉野順平捂著虎杖悠仁的手更加用力了,虎杖悠仁隻能用瞪圓的眼睛表達他的震驚。
五條悟和七海建人倒是不動聲色的。
“哎呀~我以為葉子喝多了呢,把酒瓶砸了呢。沒事就好,撤退撤退~”五條悟轉身推走了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轉頭又問,“啊對了,葉子不去洗哥手嗎?”
“去。”一瀨葉子這才站起身來,也走向門口。
卻被七海建人叫住:“葉子小姐,酒瓶我拿回去了哦。”
“嗯,好。”一瀨葉子答應後,就去洗手了。
七海建人走進房間,去拿了床頭櫃上的威士忌酒瓶,搖了搖瓶子,空無一滴。
在他路過一瀨葉子坐著的位置時,他蹲了下來摸了摸地上的血跡,黏膩的觸感和鐵鏽的味道,確實是血液,可是地麵非常平整。
七海建人皺著眉起身,令他想不通。
“怎麼了嗎?”洗完手回來的一瀨葉子平靜地看著七海建人。
“沒事。”七海建人手攥緊,藏起了摸了血液的手指,用拿著空酒瓶的手指著地麵,“地上有血,記得擦乾淨,小心滑到。”
“知道了。”一瀨葉子應著,在與七海建人擦肩而過時,又說了一句,“晚安。”
“晚安。”七海建人點頭,退出了一瀨葉子的房間,並關上了門。
一瀨葉子鬆了口氣,蹲著下身子用紙巾擦著留下的血跡。
然後躺在床上捂著自己的額頭。
喃喃自語道:“要是被人知道用靈力修複了被自己的頭砸破的地板會被嘲笑死。”
她甚至都能想象出卯之花烈和藹的笑容中會閃過千年前的嘲諷她時嘴角露出的弧度,京樂春水會放聲大笑,浮竹十四郎笑著溫和的安慰,山本老頭會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