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咬牙,提步走了過去。
身上突然一沉,沉得她喘不上氣,男人滾燙的呼吸噴灑在鼻息間,葉眠驚詫,“你,你乾嘛?唔……”
男人以吻封緘。
火熱的吻,吻得她無力招架,喘不上氣,他邊掀開被子,與她隻隔著薄薄的衣衫。
他為什麼突然這麼激情?剛剛不是還無動於衷的?
她被他撩得熱血沸騰,擠出僅剩的一絲理智,驕傲地問:“我,我們都要離婚了,你……”
昏暗裡,男人的神情微僵。
轉瞬,他啄了下她的唇瓣,邪氣道:“喬太太,你上次酒後吐真言的賬,我們還沒算清。”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畔,“這次,咱們好好算一算。”
葉眠:“……”
她解釋過,那是酒後胡言。
反應過來後,她推拒他堅硬的胸膛,他含住她敏感的耳珠,她漸漸軟下,輕易地被他勾起的欲火,湮滅了理智。
欲拒還迎。
……
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狂野猛烈,最後,她被逼得哭著喊老公,求饒,他才肯罷休。
日上三竿,葉眠才漸漸轉醒,渾身上下像是被人用擀麵杖從頭到腳碾了一遍,又酸又累。
他平時有多高冷,昨晚的欲念就有多重。
她伸長胳膊,摸過手機,已經快十點了。
他上班去了吧?
昨晚,他在她動情的時候,逼她喊“老公”,不然就吊著她,不給她開葷。
還問她,他帥不帥,活好不好。
太狗了!
她越想越是羞憤,更鬱悶的是,自己也被他引誘得欲求不滿,欲罷不能的。
而他,隻是男性自尊心作祟。
這時,感覺有人走進來,她看過去。
男人西裝革履,一身清貴氣,手裡端著一杯水,走到床沿。
見她醒了,喬湛北操著磁性的嗓音,問:“喝水麼?”
葉眠正嫌口乾舌燥,嗓子還有點疼,昨晚叫太狠了。
她費力地要爬起,喬湛北扶著她起來,她接過水杯,一口氣喝下半杯水。
眼前的男人,又一副禁欲撩人的樣兒。
看著他,她想起了一個詞:斯文敗類。
這個詞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想起他昨晚的禽獸樣兒,葉眠忍不住衝他翻了個白眼。
“怎麼了?這一大早的,誰惹我們喬太太了?”喬湛北明知故問,輕輕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
他越發喜愛她表情豐富的模樣。
不像以前,總是一副訓練有素,冷靜自持的樣子。
他麵帶微笑,滿眼寵溺的樣子,蠱惑人心。葉眠也是不懂了,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張口閉口地“喬太太”叫著,昨晚還逼她喊“老公”,以前沒提離婚的時候,他對她都沒這麼親昵。
“乖,不氣了,起床吃飯吧?不想起床的話,我把早餐端來?”他撫了撫她的頭,柔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