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完狠話,葉眠要開門下去,但是車門被鎖了。
喬湛北操著極為嚴肅認真的語氣道:“葉眠,你離上官霆遠點。他找你乾什麼,你都彆答應。”
男人心裡還一陣後怕著。
收到顧野消息時,他當時就像是被上官霆親手扼住了喉嚨,像是眼睜睜看著她走入虎口。
葉眠沒理會他,她掏出手機,想要報警。
喬湛北被她的叛逆激怒,強勢奪過她的手機,冷聲道:“葉眠,你彆逼我對你用狠的。”
他的樣子冷得可怕,令她背脊一陣竄寒,真怕他把自己怎樣。
意識到自己的態度,看著她有點怯怯的眼神,喬湛北心臟揪疼。
他從她身後,扣住她的細腰,緊緊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頭。
熟悉的姿勢,令她微怔,她轉瞬清醒,用力掙紮。
胸前是她溫熱的背,還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喬湛北愈發用力,抱緊她,帶著把她揉進骨血裡的力道。
要是真能這樣,也就好了。
“眠眠,算我求你,我求你,離上官霆遠遠的。乖,聽話,答應我。”男人聲音低啞,對她近乎是乞求道。
葉眠以前從沒見他如此卑微地求著自己,她不受控製地心軟,點頭答應:“嗯。”
聽她答應,喬湛北總算鬆了一口氣,他笑得苦澀,將她抱得更緊。
房車後座,隻剩下兩人輕淺的呼吸聲,他貪婪地抱了她好一會兒。
葉眠緩過神時,他也鬆開了她,男人一句話沒說,開了車門,下去。
直到回了房間,葉眠滿腦子都還是他對自己卑微哀求的模樣,他像是真的在關心她。
離婚的時候,明明那麼冷血無情的。
她也滿心疑惑。
那個上官霆怎麼了?為什麼讓她遠離他?
他看起來就是個溫和無害的儒商,而且,他是顧野的嶽父,顧家的聯姻親家,顧家是軍門,找的親家難道會差?
葉眠越想越疑惑,心裡也越亂。
她想打電話找顧野問問,他的號一直關機。臭小子,退伍那麼久,電話還總關機。
他們投資的野訓基地,這兩年有她聘請的專業團隊運作,已經開始有收益了。
葉眠和以前的店員栩栩聯係上,請她繼續給她打工。
這天,她們聚完餐,她一個人回酒店。
從地下車庫進到電梯口,葉眠低頭從包裡拿房卡,就在這時,一隻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捂住她的嘴。
她杏眸圓瞪,還沒掙紮,腰被人抱住。
“唔唔——”她本能地掙紮,男人抱著她出了電梯間,不一會兒,將她塞進一輛車裡。
……
“義哥!人給您弄來了!”
男人將頭上套著黑色布袋的葉眠朝包廂裡一推。
沙發裡,左擁右抱,打著牌的蕭義,甩掉手裡的撲克,興奮地抬起頭,靠坐進沙發裡,他雙臂伸展開,翹著二郎腿。
門口的男人,摘掉葉眠頭上的頭套。
適應了黑暗的雙眼,被光線刺激得發疼,葉眠眨了眨眼皮,眼前是烏煙瘴氣的包廂,兩個女人穿著暴露,她們中間坐著一個陌生麵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