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神水宮少宮主(2 / 2)

你也沒少揣度吧,姚月心裡這麼想著,表情卻冷下來,說:“總之我不想再聽到你跟我提起那個叛徒。”

說完重重地放下碗,直接起身離開,像任何一個開會開到一半忽然摔門走人的精神病領導一樣。

她就這麼擺著一副全世界都欠自己錢的表情回到了自己起居的宮室,宮內的侍衛遠遠見了她,都恨不得繞道,一個個在她經過時大氣不敢出。

做慣了看人臉色的倒黴社畜,現在輪到彆人看自己臉色,姚月確實有點不太適應。

但就像她信奉的生活真言說的那樣,來都來了,看著辦吧。

這種寫作樂觀讀作擺爛的心態維持了大約半天。

因為她發現移花宮的午飯也是白粥,比早飯稍微好點的地方是還有一小碟水煮野菜當配菜,但也完全不調味,嚼在嘴裡隻有野菜自帶的苦味。

她實在沒忍住問送飯過來的侍衛:“不會晚上還是這個吧?”咱們這個移花宮看起來沒這麼窮啊。

結果侍衛也問她:“大宮主今夜要用膳嗎?”

姚月徹底服了,敢情女魔頭平時連晚飯都不吃,一天就兩碗白粥一碟水煮野菜?這真的能有力氣練功嗎,不會營養不良嗎?還是說移花宮練的武功,就是該吃這麼少的?

懷著這樣的疑惑,千辛萬苦咽下這頓午飯後,她就進了邀月的練功室,打算一探究竟。

練功室位於她住處最深處,可能是為了保證練功時不受打擾,連窗戶都沒有,隻有一扇連通至她臥室的小門。

裡麵布置得很素淨,一點裝飾都沒有,牆上掛的不是紗,而是劍。

一整麵牆,掛滿了大小長短皆不同的劍,在懸於兩側牆麵的夜明珠照耀下,閃著凜凜寒光。

姚月走入其中,一眼看過去,率先看到的是一柄短劍。

它掛在最中央,稍長於她小臂,劍柄幽綠,不用出鞘,都能感受到其劍氣森然。

但它又著實精致,且不說那份古樸的黑綠十分罕見,就連劍鞘都做得尤其漂亮,嵌了數顆寶石,遠看粲然,近看剔透,無怪乎能被掛在中心位。

姚月都看得很喜歡,不過她沒急著把它從牆上取下來看,而是又觀察了一下這個練功室的其他地方。

房間正中央是一個蒲團,蒲團前放著十來本冊子,大約是什麼秘笈。

她走過去撿起,借著夜明珠的光線翻開看了兩眼,發現不是內功心法,而是劍譜——果然這一整牆的劍不是白收藏的。

姚月不懂劍,但感覺這些劍譜上畫的招式挺好看的,就當看連環畫一樣,一本本看了下去。

看著看著,她不自覺跟著劍譜上的招式比劃了兩下,結果好像就喚醒了這具身體的肌肉記憶。

這種感覺很神奇,因為她完全不理解這些招式,但比劃著比劃著,就使出來了和劍譜上一模一樣的招式。

有點類似於不懂語法邏輯全憑直覺去做選詞填空,然後總能選對,問就是這個讀起來最順,彆的不順。

“難怪武俠小說都喜歡寫高手的境界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看完最後一本劍譜,姚月輕聲感歎,“真是太神奇了。”

正當她意猶未儘,打算取一把劍來試試的時候,練功室的門被叩響了。

“誰?”她有點不爽地問。

“大宮主恕罪!”還是昨晚那個侍衛的聲音,恭敬中帶著小心翼翼,“是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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