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不例外,他靈巧的向側邊一閃,賈張氏就徑直向後麵衝去,撞到了台階上,一下子撞懵了。
半晌後才恢複過來,立馬坐在台階上哭天搶地,“老天爺啊,你幫幫我們賈家啊,這該死的許大茂,他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他不得好死啊,生孩子沒屁眼的玩意兒,一輩子都不得好死啊。”
這邊沒等許大茂反駁,她就被人罵了。
沒錯,出嘴的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處理好那些東西後,就上床睡覺了,他這幾天在火車上沒怎麼休息好,噪音實在是太大了。
這回到家了,溫暖舒適的床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一上床就迷迷糊糊的,不到一會就睡著了。
可是,院子裡動靜太大了,他強忍著不下床,誰知道對方竟然上門挑釁,在他高地上跳舞,這tm忍不了啊。
“大晚上的叫什麼,家裡死人了啊,有沒有公德心啊,不知道彆人還要睡覺的嘛。”
賈張氏被何雨柱的大嗓門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何雨柱,關你什麼事,你充什麼大頭,我又不是說你。”
“你不是說我,但你在我家門口大喊大叫的,吵到我休息了,馬上滾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何雨柱現在心情很差,要不是看在她是個老人的份上,要是許大茂,何雨柱早給他兩拳頭了。
賈張氏也看到了何雨柱臉上的寒霜,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不情願地站起身子,走到了當院裡,我在這裡你就管不到我了吧。
賈張氏立刻恢複自己地嘴臉,悲愴道:“你們要給我賈家做主啊,都是許大茂乾的,棒梗就是被許大茂害的。”
“什麼?”
“怎麼回事?”
“老嫂子,你有證據嗎?”
“賈張氏,你不要血口噴人啊,怎麼就是我乾的了。”
這一下整個四合院都炸鍋了,二大爺看到又能顯擺,自然站出來,“賈張氏,你為什麼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賈張氏冷哼一聲,“用什麼證據,除了他還有誰,今天我乖孫子棒梗隻吃了他的東西,不是他是誰。
就是他下了藥,害我們家棒梗,還有我,剛才要不是我跑得快,也,也,也拉在褲子裡了。”
賈張氏難得的紅了臉,這還是大家頭一次見。
許大茂這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好心讓他們祖孫倆來吃席,沒想到還能被倒打一耙,真是世風日下啊。
這個罪名他可是不會認的!
“賈張氏,你胡說,你說我下藥,你有什麼證據嘛,你拿出來啊。”
賈張氏話塞,“就是你乾的,除了你,還有誰,今天棒梗就吃你們家東西才這樣的,就是你下藥了,你跟一個小孩過不去,你還是不是人啊你。”
許大茂立刻反駁,“你胡說,今天晚上的菜可不是隻有你們兩個人吃了,在座的大家都吃了。
怎麼就你們倆個有反應,大家夥都沒事,你說啊,為什麼。總不可能我下藥了,就你們兩個吃了,大家都沒吃吧。
還有,你不會覺得是大家夥一起合起夥來騙你吧。”
許大茂的話立刻引起了大家的附和,確實今天晚上的菜大家夥都吃了,也沒見誰有什麼反應啊,怎麼就賈家倆個人吃壞肚子了。
“這,這,這。”賈張氏詞窮了,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第一反應是許大茂乾的,可是人家沒下藥啊。
看到賈張氏嘟囔半天沒什麼話,許大茂更加得瑟了,出言挑釁道:“我看哪,就是一些人整天不做好事,被老天爺懲罰了。”
“許大茂,你少說這些。”一大爺看不得這場麵。出言打斷了他們的吵嘴。
“老閻,你讓解成他們跟著我,我送棒梗去一趟醫院,大院的是交給你們了,彆出什麼亂子。”
說完就帶著幾個年輕人,推著板車,送棒梗去醫院了,秦淮茹跟著去了醫院,賈張氏不知道為什麼,沒跟著去。
大院的人看到正主都走了,沒什麼熱鬨可看,就準備走了,可沒想到賈張氏站出來阻止了大家。
“不能走,不說清楚這事,誰都不能走,不然我就坐在院子裡大喊大叫,我看誰能睡的著。”
三大爺站出來,“賈張氏,你到底想乾嘛,都說清楚了,這件事不是許大茂乾的,你還在這不依不饒的,你想要乾啊。”
“我不管,反正棒梗這事肯定是被人下毒了,不給我個說法,誰都不要好過。”
你還彆說,賈張氏不講理還挺管用,起碼,大院的人都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