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啊,那我就告訴你,說是這樣的,有一個城市裡的教堂已經破損不堪了,裡麵的牧師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希望大家能夠踴躍捐獻!
果然,這個辦法奏效了。信徒們都踴躍報名,紛紛捐款,就在捐款的過程中,一小姐走過來,對牧師說:“我願意捐兩百元!”
牧師看了她兩眼,認出她就是城裡有名的小姐,頓時就不高興了。
他立馬回答:“對不起小姐,我們不能接受你的臟錢,你的心意我們領了,但請您離開吧。”
這時,後麵的一群男子喊道:“牧師,收下吧!那可不是臟錢,那是我們的血汗錢啊!”
何雨柱的話戛然而止,楊雪還想聽,著急道:“接著呢,牧師收錢了嗎,那個小姐呢,走了嗎?你繼續講啊。”
何雨柱嘴角上揚,搖搖頭,“講完了啊。”
“啊,這就沒了啊。”楊雪有點驚訝,“為什麼那群男人喊呢,錢,小姐,錢,啊啊。何雨柱,你,你壞死了。”
楊雪反應過來了,她立馬彆過頭,“我不理你了,你,你太壞了,你不準說話了,好好開車。”
何雨柱看到楊雪臉紅紅的,感覺很滿足,喜滋滋地開著車,嘴裡還說著話,逗楊雪開心。
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還是比騎車快多了,很快,車子就行駛進村裡。
村民對這個大家夥還是很好奇的,自然上前打探消息,得知是楊雪的男人來了,都顯得很高心,有些年輕人都跑著去通知楊家人了。
一群小孩圍著車亂跑,何雨柱不敢開的太快了,所以等他到了楊家,楊家院子裡外站滿了人。
把車開進院子,楊雪一下車就撲進了奶奶的懷裡,“乖孫女,這麼大的人了,不怕人笑話你。”
二叔楊西帶著侄兒楊大,忙活著把東西往屋裡搬,何雨柱則拿出喜糖,分給在場的村民。
“這是我和小雪的喜糖,大家都嘗嘗,來,多拿兩個。”發的差不多了,何雨柱把剩下的糖給了小三子,讓他自己處理。
接著又拿出煙,每家都分了一整包,這可真算是大氣了,不少人都小心的裝進兜裡,等著以後再抽。
現在的農村人大多數都是抽自己卷的煙,這種帶把的都是稀罕東西,一年到頭也抽不到幾根,這次白得到一整盒,自然高興地合不攏嘴。
楊父雖然心疼,但是沒有阻止,他知道自己女婿有錢,這些不算什麼,還有就是自己要是阻止的話,那就是打女婿的臉了。
得知楊雪明天就要結婚,今天是回來接家人去參加婚禮的,眾人都向楊家人投去羨慕的眼光。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楊家是肯定要發達了,憑借楊雪的關係,以後說不定楊大,楊三都能進城,當個城裡人。
想到這,有些人眼裡精光閃爍,嫁進楊家也不錯,到時候吹吹枕彆風,當個城裡人也不是不可能,順便幫幫娘家人也說得過去。
打這個念頭的人不在少數,其中就包括王村長,他正好有一個適齡的女兒,長得不算是貌美如花,但也算是小家碧玉。
打定這個主意,他自然要討好楊雪爺爺楊福,“楊叔,您這可算是福來運轉啊,有個這麼好的女婿,您以後就過好日子吧。”
“哈哈哈。”楊福摸摸胡須,抽了一口旱煙,“不能這麼說,孩子們有自己的生活,我們這些老家夥可不能多打擾。
我這也活不了多少年了,還享什麼福呢,兒孫幸福才是真的。”
王村長感慨,怪不得人家何雨柱對楊家這麼好,當家人懂進退,知分寸,沒人不會喜歡的。
一時間,楊家又成了全村的焦點中心,大家都聚在這裡,日上三竿後才離開,還頗有些不儘興。
楊雪二叔楊西走過來,搭住何雨柱的肩膀,“侄女婿啊,下午出發的時候能不能讓我開車啊,我還沒摸過這個大家夥呢。”
何雨柱剛向回答,楊西就被自己老子踢了一腳,“滾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還是你想帶著大家一起去死。
沒腦子的玩意,還不快滾去燒火,大家都餓了。”罵走楊西,楊福對何雨柱說:“彆聽你二叔的,他就是說話不過腦子,彆理他。”
何雨柱連忙擺手,“爺爺,沒事的,我也知道二叔就是開個玩笑,再說了,外婆也不敢給他開啊。
這可是廠子裡的財產,弄壞了我也得倒黴,我可不敢外借,哈哈哈。”
“說得好,不能占公家便宜,這是底線。”楊福帶著何雨柱進了屋,等著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