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強勢的薄宇(1 / 2)

笑,這個東西是會傳染的,隻要有一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其他人肯定會跟上,然後大家就都笑彎了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許大茂平時在院裡拽的,跟的二五八萬似的,現在結婚了,在女人麵前連個話都不敢說。”

“哎,不能這麼說,話還是敢說的,不過,屁肯定是不敢放啦,哈哈哈哈。”

“你們說,許大茂回去是不是還得跪下求饒啊,那畫麵,嘖嘖嘖。”

“照我說啊,在床上他也是在下麵的,準沒錯。”

“老吳,你他丫就是個人才,哈哈哈。”

……………………

三大爺也忍俊不禁,他也認為許大茂就是個慫蛋,但自己為人師表,怎麼能參與這些話題呢。

急忙站出來大聲道:“行啦,大家夥兒就彆站在這起哄架秧子了,快回家吃飯吧,天色不早了。”

看到三大爺準備推自行車回家,棉花廠張大半開玩笑的問道:“三大爺,你這買了自行車是大事吧,不準備請客嗎?

咱院又多了一輛自行車,是個好事啊,前麵何雨柱,許大茂還有一大爺可都請客吃飯了,您不也得來一次啊。

不然不符合您這大院唯一的知識分子的牌麵啊。”

張大這話說的很有水平,把三大爺架在這了,三大爺平時就自命不凡,今天他要是不請客吃飯,丟的就是自己的麵子。

三大爺卻是有點為難,他肯定是不會請客的,但還是得找個好一點的說辭,不然會被大家夥兒笑話的。

突然,他看到了回來的大兒子閻解成,有啦!

對著大兒子招手,“解成,快過來。”等到閻解成過來,他拍著自己兒子的肩膀,直接宣布道:“

趁著大家夥兒都在,我宣布一下啊,解成的婚禮就定在了後天晚上,大家夥可都要來啊,到時候多吃一點。

順便,就當後天晚上是我請的客,一頓兩頓都是吃嘛,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先回去了,事情還有不少呢。”

說完後就拉著一臉懵逼的閻解成,快速地走回了自家屋裡,把門一關,與世隔絕。

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這就結束了?玩呢嘛這不是,還能把婚禮當成是請客,不過想想後也覺得正常,這事三大爺乾的出來。

“哈哈哈,走吧,也算是撈到了一頓,不是嘛。”

“也對啊,這麼想也是啊,哈哈哈。”

………………

中院,何雨柱推開門後,發現楊雪正在燒火做飯呢,走過去抱著她,柔聲問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啊?”

雖然有些害羞,但楊雪還是沒掙紮,回答道:“時間不早了,還是先吃飯吧。”

“行,那你去坐著休息吧,我來吧。”說完把楊雪推了出去,自己上手做菜了。

楊雪沒強求,坐到書桌前,拿出自己這幾天看的小人書——《鐵道遊擊隊》,開始看了起來,一會兒就被裡麵的故事吸引了,沉浸了進去。

這是何雨柱專門給楊雪買的,何雨柱發現楊雪很喜歡看這些小人書,就買了不少,《三國演義》,《西遊記》,《偉大的友誼》等等,楊雪來者不拒,都喜歡看。

端著白菜炒肉,還有一盤饅頭的何雨柱,看著楊雪聚精會神,喊了一聲,“小雪,吃飯了,一會兒再看。”

楊雪展顏一笑,放下手裡的書,走向飯桌。

“小雪,明天我們去一趟大領導家,他上次就和我說了,明天剛好是周末,去看看他老人家。”何雨柱咽了一口饅頭後,突然開口道。

“啊。”楊雪先是一驚,然後緊張地開口問道:“雨柱,我要不還是不去了吧,我什麼都不懂,我怕給你丟臉,再惹惱了大領導,對你不好。”

何雨柱沒說什麼,隻是摸了摸她的頭,給她一個和煦的笑容,“沒事,聽我的,吃菜吧,乖。”

楊雪呆住了,隨後心裡就充滿了感動,用力點頭,大口地吃起了手裡的饅頭。

後院,許大茂家。

一進門許大茂就苦著一張臉,對薄宇道:“媳婦,你這,這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我敢肯定,他們一定在我走後嘲笑我了。”

薄宇一臉不解道:“我怎麼就沒給你麵子啦,我說的難道不是真的嘛,偉人就是這麼說的啊,我覺得我沒錯。

再說了,麵子是靠自己掙的,怎麼會是彆人給的呢。”

薄宇並不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在她的生活了,自己就是一個獨立富有個性的女孩,從小家裡人就沒有給她灌輸什麼三從四德。

她自己也愛學習,看了很多的書,了解到很多外國思想,自然也不會學習什麼封建禮儀。

再加上父母對她的寵愛,結婚前就和許大茂約法三章,不做飯,不洗衣服,當然家務活還是會做的。

所以,在薄宇看來,自己就是個獨立的個體,不是誰的附屬,有人這麼說她就會生氣。

“可是,可是,院裡其他人老婆都是這樣的啊,這麼說沒人會像你這樣啊,你就是不給我麵子。”許大茂還是感覺不爽。

薄宇霍然轉身,盯著他一字一句道:“許,大,茂,你,聽,清,楚,了。我,不,是,你,的,附,屬,我不想說第二遍。”

這麼強勢富有壓迫力的眼神,讓許大茂用力地咽了咽口水,“咕嚕”,聲音很響,許大茂低下頭,不敢和薄宇對視。

看到許大茂服軟了,薄宇心裡突然覺得這樣對自己丈夫有點不好,語氣放緩了不少。

“大茂,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是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是這麼長大的,沒有那種觀念,和大院裡的女人不一樣。

你也高中畢業,也念過不少書,知道我說的是正確的,但你還是覺得我這麼做,是不給你麵子。

這其實就是你的大男子主義在作怪,你打心底裡就瞧不起女性,就覺得她們就是你的附屬,結婚了就得聽你的。

但我明著告訴你,我不是那樣的女人,現在不是,以後也不可能是,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要是覺得我這麼做你接受不了,那你就直接告訴我,我們可以商量著離婚,我肯定不耽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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