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一連好幾天,二大爺都受到了特殊的對待。
每天打到的菜都是少之又少,而且湯汁都很少。
就算他每個食堂都去了一遍,還是那樣,於事無補。
這可讓他又餓又氣!
當然餓啦,連續幾天都吃不飽,誰能不餓啊。
鍛工可是重體力活,吃不好乾起來肯定吃力啊。
二大爺不是沒想找人疏通,可是,他認識的最大的官就是何雨柱了,還能怎麼辦。
按理說一大爺說的話肯定比他管用。
可是,誰讓他直接惹惱了一大爺,這幾天都沒理他。
沒辦法,二大爺隻好晚上回來家裡加餐。
可是,二大爺本身就是挑嘴的人,一般的東西還吃不慣。
每天晚上炒雞蛋,肉是必須的。
他這麼吃倒是美了,家裡的財政可是捉襟見肘了。
“老……老劉,明天……可能不能準備這麼多東西了。”
二大媽有些害怕地開口,她知道說這話會挨罵。
果然,二大爺聽完後就怒了。
老子賺錢養家,努力工作,連一口飽飯都吃不飽嗎?!
“怎麼了,老子吃這點東西還不行啊!
家裡的錢還不是老子出的嘛,連個飯都不能吃了嗎?”
“老劉,你彆生氣,聽我說。”
劉光福看這架勢,立馬禿嚕完自己的飯,就想逃離現場。
“你給老子站住,再敢走一步老子弄死你。”
就這樣,劉光福站在了桌子前,不敢亂動了。
“慫貨,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東西。
你說,怎麼個情況。”
二大媽這才開口:
“是咱家這個月的夥食費不夠了。
我手裡沒錢了,所以才買不了東西。
你彆生氣。”
這幾天的加餐,二大媽花了不少錢,這個月的生活費眼看就不夠了,她沒辦法才開口的。
“……”沉默了一會兒,二大爺才開口。
“從存折裡取吧,過了這個月再說。”
“那,以後晚上繼續準備這麼嗎?”
“當然了,不然我餓了怎麼辦。”
“嗬嗬。”坐在一邊的劉光天笑了出來。
“我看呐,您還是和柱子哥道個歉算了。
老是這麼撐著,我怕你吃不消。
你還能一直靠著家裡加餐啊。
先不說得花多少錢,就說你的身體,吃不吃得消還兩說呢。
您啊,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得罪了人就得認。
挨打了就要立正。”
“你給老子閉嘴,用得著你教我啊。”
“得,那是我多管閒事,光福,走,哥帶你出去轉轉。”
劉光福早就想走了,聽完後就屁顛屁顛跟著走了。
【嘭!】
“兩個逆子,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啊,混賬玩意……”
等二大爺罵的氣消了,二大媽小聲勸解道:
“老劉,要不就聽光天的吧,咱道個歉。
這樣下去不像一回事啊!
你先彆急。
咱家的存款,你又不是不知道,可禁不起這麼揮霍。”
這話一出,二大爺算是冷靜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是軋鋼廠的七級鍛工不假,每個月工資有88元。
可是,二大爺有三個孩子要養活,一家五口人,花銷本來就不小。
再加上他嘴比較挑剔,每天晚上都要來那麼點小酒,還有下酒菜,這也是筆額外支出。
所以,刨去吃穿用度,還有零零碎碎的花銷。
滿打滿算,他一個月也就能存下四十多塊。
雖然這些年也有了些存款,但在大兒子的婚宴上,花了一多半呢。
現在家裡存折上的錢可不算多。
要是繼續像這幾天這麼吃下去,他不得破產啊。
想到這裡,二大爺打了個冷顫。
要不……就道個歉?
這個想法一出來,就在二大爺腦海中揮之不去。
可是,最後的倔強讓二大爺猶豫了。
“到時候再說吧,明天就是周六了,我再想想。”
二大媽稍微放了點心,知道丈夫的脾氣,說這話代表著他確實後悔了,安心等著就行。
……………………
這幾天何雨柱過了幾天安生日子,沒了許大茂,二大爺,以及秦淮茹的糾纏,心情極為放鬆。
這樣的後果就是——何雨柱腰有點疼。
當然,就是輕微的腰酸。
這可嚇壞了他,每天晚上都得來那麼一小杯虎骨酒。
效果那是杠杠的,立馬生龍活虎,炮火連天!
用一句話來形容——用過的都說好啊!
這可是得到實踐的,保衛科李科長,現在就是何雨柱最忠誠的狗腿子。
韓主任養了半個多月,現在時間到了,那架勢,就差抱著何雨柱的腿叫“活神仙”了。
當然,有李科長這個大嘴巴在,何雨柱虎骨酒的功效立刻傳了出去。
現在又有韓主任的背書,所有人都趨之若鶩了起來,尤其是李主任。
這不,這個大色狼就來何雨柱辦公室求藥了!
“雨柱,你這可沒拿我當兄弟啊,有這好東西都捂著不說。
這可不像話啊!”
兄弟?!
呸,屬你最壞了!
“嗬嗬,李廠子您這話說的,我怎麼聽不懂呢?
我有什麼好東西嗎?”
何雨柱雖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還是樂意裝裝樣子。
“嘿,還能是什麼啊,當然是你手裡的虎骨酒了。
雨柱,說實話,你手裡的東西還多不多?”
何雨柱抽了一口李主任遞來的煙,有些沉默。
最後開口道:“您是怎麼知道的?”
“李科長說的唄,現在廠裡的領導層估計都知道了。
我是第一個來的,估計後麵的人很快也會來吧。
這東西,被他傳的神乎奇計。
雨柱,你實話實話,這東西效果真的這麼好?
對於那種隱疾有沒有效果?”
何雨柱點頭。
“效果很好。
主要是我加的東西多,都是些滋補的中藥。
溫養的效果自然不用多說。
至於你說的隱疾,這個不好說。
你先彆著急,聽我仔細說。”
製止了李主任的動作,何雨柱慢慢開口:
“主要是隱疾也分很多種,治療的手段都不一樣。
我的虎骨酒,也不是萬能的啊。
那種天生的疾病,根本不是它能治好的。
當然,要是之前可以,後麵出了問題,這個應該可以。
話說在前麵,我這個不敢保證的。
隻能說是有那可能。”
李主任點頭,他也不是沒見識的人,自然知道沒什麼藥是萬能的。
“那你手裡有多少,我需要買一些,有沒有。”
“嘿,要是彆人說這話,自然是沒有。
但…………
你李廠子親口提了,那自然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