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終於解脫的棒梗(2 / 2)

“你今天抱著西瓜回去,挺遠的,騎我車回去吧。”

馬華怎麼敢讓師父走回去,說什麼也不要,又差點要哭出來了。

何雨柱隻好說道

“一大爺他騎車了,我一會坐他車回去,你不用擔心我,拿著就是。”

看著馬華點頭,何雨柱就趕他走人,眼瞅著下班了,還杵在這乾嘛。

馬華立馬抱起西瓜,小跑著離開了何雨柱辦公室。

“真是個麻瓜。”

嘴上雖然說著馬華的不是,但何雨柱心裡對這個徒弟很是滿意。

這個年代,就得找這種老實,肯下功夫的徒弟,不然,有自己好受的。

等一大爺找來,何雨柱就抱著西瓜,催促著他走人,又說了自己今天得搭順風車。

何雨柱騎車,後座上一大爺抱著西瓜,兩人風馳電掣就回到了四合院,甚至比之前還快。

下了車,一大爺一手抱著西瓜,另外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屁股,忍不住吐槽道

“柱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折騰我這把老骨頭。”

何雨柱哪會承認啊,笑嗬嗬地打岔打了過去。

進到前院,何雨柱沒看到三大爺,仔細一瞅,原來一大家子人在屋裡圍著西瓜打轉呢,何雨柱打笑道

“一大爺,看到沒,我三大爺這是被迷住了啊,要不然,他肯定會在這等著咱倆。”

一大爺拍了下何雨柱的後背,嗔怒道

“行啦,彆老是拿你三大爺打鑔,快走吧。”

何雨柱笑了笑,推著自行車繼續走,把自行車停好,他就轉身走人,回屋看到老太太和一大媽,小安,小當都在家裡,當然,還有小槐花。

小槐花現在十五個月,也能說話了,見到何雨柱就笑得很開心。

何雨柱過去逗弄了她幾下,也是很喜歡,要是自己也有了閨女就好了,肯定很可愛。

看了看自己媳婦的肚子,懷孕已經快五個多月了,現在農曆八月初,算算日子,得到明年正月底才能出生,還有好多天。

知道自己爺爺拿了西瓜回來,小安大叫一聲,就帶著小當往自己家跑。

一大媽也抱起孩子走了,老太太今天就在何家吃飯,沒動身。

問了大家想吃什麼,何雨柱就直接去廚房做晚飯了。

家庭廚男版何雨柱,上線!

……………………

今天秦淮茹很高興。

明天學校就要開學了,這也就意味著棒梗不用再受苦了,可以回到學校去上課了。

之前學校說的是棒梗要是考核不及格,那就讓他退學。

可是棒梗很爭氣,除了第一次,之後的考核都過了,讓她心裡燃起了希望。

棒梗還是很聰明的,以前都是她沒教育好,要是自己對兒子多上點心,那他以後肯定會有出息的。

她心底已經做了準備,之後要好好關心棒梗的學習。

“乖孫子,你快把西瓜給你媽,這麼重,累壞了你奶奶以後怎麼辦。”

賈張氏上去就把西瓜從棒梗懷裡拿了出來,然後一把甩到秦淮茹懷裡,讓她驚呼出聲。

大瓜撞大球,瓜會不會疼她不知道,但是球真的很疼。

秦淮茹不動聲色地挪了挪西瓜的位置,又激起層層乳波。

棒梗一臉不舍地看著西瓜,吞咽了幾下口水。

而身邊不少男人也都吞咽了幾下口水,和棒梗關注點一不一樣,大家心裡都清楚。

秦淮茹也不多說,抱著西瓜就走。

今天她領到西瓜,下班後去接棒梗,棒梗看到西瓜就不鬆手了,賈張氏看著孫子累的喘粗氣,直接就把西瓜甩到她懷裡。

她不想多說什麼,就是想著趕快回到院裡,然後就能休息了。

加快步伐,秦淮茹比之前還早回到院裡。

今天的四合院很安靜,院裡幾乎沒什麼人,她想著估計大家都在家看西瓜呢吧。

她想了想,還是等張大自己上門來拿西瓜吧,她也累壞了,不想去送,直接回了屋。

但賈張氏可不會讓秦淮茹這麼舒服,也不管她累不累,就趕著她起身做晚飯。

“沒良心的,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還不做飯,是不是想餓死我們祖孫倆啊。

你倒是想得美,我們死了,你就能帶著兩個賠錢貨改嫁了……

我們賈家拖累你了是吧,不然依你的身子,肯定……”

不想聽賈張氏繼續沒完沒了下去,秦淮茹隻好起身,拿著棒子麵去屋外篩蟲子。

棒子麵放的時間長了,容易生蟲子,她是個愛乾淨的人,每次吃的時候都要篩個兩三遍,生怕吃到蟲子。

但是有不少人都不在意,甚至還覺得這是來之不易的肉,吃的很香。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麻溜去做飯,滿意地點頭。

‘和我鬥,你還嫩了點。’

換頭看向棒梗,他正坐在桌子前,死死盯著西瓜看呢。

賈張氏道“乖孫子,快回屋休息吧,明天你就不用去廠裡掃廁所了,該去上學了,書包準備好沒。

要是破了,晚上讓你媽給你補補。”

“噢。”

棒梗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沒動身子,還是盯著西瓜看。

賈張氏搖了搖頭,自己回了裡屋,躺下休息了。

從明天開始,她和孫子就不用去廠裡掃廁所了,按理說這是一件好事,但賈張氏卻沒一點高興樣。

原因很簡單,因為吃。

之前她在家裡,雖然不用自己做飯,但每天吃的就是秦淮茹做好的窩窩頭,鹹菜都沒有。

這幾天雖然每天都得掃廁所,一開始確實忍不了,但習慣了後也就沒什麼反應了。

而且,在廠裡,每天中午吃的可是饅頭加飯菜,吃到撐都可以。

現在棒梗去上學了,自己就得在家看孩子,以後再也吃不到這美味的飯菜和饅頭,換來的卻是硬邦邦的窩窩頭,吃的她剌嗓子。

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覺得不能這樣。

賈張氏‘噌’的一聲就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