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救(2 / 2)

看到司晚照這般,越莀下意識地朝著自己胸前看了看,察覺到自己走光了之後,他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忙伸出手將自己的裡衣合攏來。

似乎還覺得這樣不夠,越莀又拿過一邊的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這才回答司晚照的問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是個哥兒。剛才掐你也隻是不想你跟著他將我送回去。”

越莀說著,就低下了頭去。

司晚照隻看得到他的頭頂,想著他這身量,心裡也隱約明白了為什麼他會被偽裝成哥兒賣了。

“如今你是得償所願了,不如說說你到底會些什麼?”能夠讓我吃下這個悶虧將你留下來。

越莀猛地抬起頭來,眼睛裡的希冀似乎要漫出,也正是這個時候,他才真正地將視線落在了司晚照身上。

眼前這人身高大概一米九,五官俊朗,膚色古銅,粗布麻衣下麵包裹著的身材應該不錯,站在那裡跟一堵牆似的。

一向隻對實驗數據與試驗田感興趣的越莀也不由得想歪,察覺到自己思緒有些不受控製後,越莀有些掩飾性地輕咳一聲,信誓旦旦地開口,“我會種地!”

司晚照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身量嬌小又弱不禁風嬌養長大的富貴男子,質疑幾乎要脫口而出。

越莀看著司晚照這明顯就不信的樣子,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一雙白白嫩嫩、又細又長的手。

真真應了語文課本裡那句“指如削蔥根”的話了。

隻是那句話,是形容女子,放在他一個大男人身上多少有些不合適,想他種地七八年了,該長的繭子什麼的都齊全了,如今卻要從頭再來。

司晚照隻看見越莀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指出神,不時地還歎息一下,登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待他再次開口,屋子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司晚照轉身去敲門,越莀趁著這個時間趕緊躺好裝睡。

司晚照一打開門,一張笑得燦爛的老臉就出現在了他麵前,那張臉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裡正。

司晚照將人迎進去,卻並沒有進越莀的房間,兩人就在外麵的火房說起話來。

躺在床上的越莀聽不清兩人的談話,睜開眼從床上爬起來,裹著被子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躲在門背後偷聽,裡間的門沒關,越莀也能看到些許外麵的場景。

察覺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司晚照沒戳穿越莀,而是彎下身子從一邊的柴簍子裡麵拿出一塊柴,丟進火坑裡,一邊回應著裡正,“裡正的意思是說,讓我將他買下來?”

“是的,這孩子命苦,你說要是是個哥兒,以後不就是過的好日子了嗎?偏偏……唉。”

門背後的越莀聽見這話,不由得在心底冷笑一聲。饒是他不了解這個時代,在那些村民嫌棄的目光中,他也知道這裡的“哥兒”地位並不高。

不過是娶回去當生育工具罷了。

越莀可是見過那李大家的兒子的,他就是個傻的,這樣的人家嫁過去,有什麼好日子過?

他正想著,就聽司晚照開了口,“裡正也知曉他是個男子,我要他有什麼用?”

越莀在門背後急得不得了,他很想衝出去告訴司晚照自己啥都會,種田做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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