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換的話，水不乾淨豆芽會變黑，紅薯也會壞。
做完這些，越莀又去後山上弄了點竹葉，回來將生紅薯剁碎了混著竹葉一起給兔子吃，等他做完這些，已經是巳時了。
越莀才來這邊的時候還是分不清時辰的，還是司晚照教越莀怎麼辨天時，越莀這才知道一些。
還有村裡麵是五更雞鳴，李家村裡少有人養雞，基本上也就一兩戶人家。越莀從來沒有聽到過。
到了日中，司晚照回來了，帶回來了一頭看起來似馬非馬的動物，越莀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麂子，他在書上看到過這個動物的圖片。
不過這個東西在現代是保護動物，沒人敢捕獵。
司晚照將它放在地上進屋去燒水，燙毛剖腹一氣嗬成。
越莀慘白著臉躲在屋子裡麵，他看不下去這場麵，等司晚照將麂子處理好以後，抹上鹽掛在屋子頂上，還留了一塊煮湯。
越莀沒有說什麼，眼睛卻不自覺地朝著牆角的豆芽上麵瞄，天天吃肉，真的有些吃不下去了。
後麵幾日，司晚照每天早出晚歸，回回不空手，越莀看著掛了半麵牆的肉，心裡從來沒有那樣迫切希望春天快點到來。
有個好消息就是越莀悶的豆芽在第七天長好了，白白嫩嫩的一盆，格外的惹人憐愛。
他穿過小石橋，走到石橋對麵的王大娘家去，給她拿了小半盆，用的是王大娘拿過來的盆子。
王大娘見這一盆嫩芽，高興得不得了，扯著越莀的袖子問他這是怎麼來的。
越莀一邊護著自己的袖子，一邊開口，“這是悶的豆芽，豆子自己長出來的。”
王大娘明顯不信，非說越莀是使了什麼仙法，將豆芽變出來的。
越莀搖了搖頭不說話，見越莀不想說，王大娘也識趣地換了話頭，格外親熱的拉著越莀的袖子，“小越啊，我家小壯可以學嗎？”
越莀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這個東西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藏著掖著，悶豆芽沒什麼技術含量，況且豆子大家家裡都有，要是冬天能吃到也是好事。
送完豆芽越莀並沒有在王大娘家逗留太久，自然也不知道他走後沒多久王大娘就帶著一把豆芽匆匆出了門。
越莀回到家後就開始做晌午飯，司晚照應該快回來了，他把粟米飯煮好以後，就準備炒點豆芽菜吃，但是司晚照家裡沒有鍋，越莀隻好用鐵罐子熬了點豬油，用豬油渣炒豆芽，調料隻放了鹽。
等到司晚照回來的時候，桌子上麵就已經擺上了兩碗金黃瑩潤的粟米飯和一盤散發著濃鬱清香的炒豆芽。
他看著造型奇異的豆芽，想到了越莀前幾天在家裡做法一樣擺下去的那些盆和碗，“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豆芽？”
越莀點點頭，“是的，你嘗嘗？”
司晚照夾起一筷子豆芽放進嘴裡，入口是一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