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倒是個老實的,二話不說埋頭就乾,玉竹跟她一起打掃著,想說兩句話,人家都不搭理她。
不出小半個時辰,就打掃好了,隻是房頂漏水,這個要男人來補,小丫頭怎麼能爬上去。
元清正沒讓她繼續修,隻是說了句可以了就讓人走了。
玉竹連忙把床鋪鋪好,剛想說話,就發現元清正人已經在房梁上了。
“小姐!您怎麼上去的!快下來!沒得摔了您!”玉竹大驚失色,連忙張開雙臂要接元清正,可是不兩下,元清正就用幾個瓦片,稍稍擋住了屋頂,就地取材挖了兩塊泥,就把縫也堵住了。
那個高僧也是要來莊子上住的,隻不過是分開住,就隔了幾個院子,那住處,可比元清正的小泥屋好多了,整個莊子的人都拿他當高僧,在旁邊過都要拜拜,待遇仿佛他才是主子。
莊子上還得在泥屋旁邊做法陣,要把整個房子圍起來,隻有那個僧人和送飯的婆子才能進來,這樣一來,就真的是任那僧人為所欲為了。
玉竹拿著根小木棍,晚上都不敢睡,生怕有什麼賊人的,倒是元清正,非常放鬆,讓玉竹好好休息,不用想這麼多。
法陣做好了,那個僧人倒還是真的裝模作樣打坐坐在那裡,念經念了三個時辰,念到天黑了,才回去自己院子裡休息。
元清正可不覺得他會這般老實,夜裡很警覺,果不其然,月上樹梢,那僧人就偷摸著從土牆那邊翻過來了。
“嘿嘿嘿,這般絕色的小娘子,哭起來一定更加動人……這個時候指不定在被窩裡哭呢嘿嘿……讓我來好好疼你……”他越想越美,仿佛一個梨花帶雨的美人就真的近在眼前了,翻牆的動作都有勁兒了不少,很快便落了地。
可是迎接他的,是麵無表情的元清正,和毫不留情的大木棍。
砰!
僧人隻覺得自己的頭直冒金星,很快光滑的腦殼上就起了一個大包,他正要喊,就被元清正用早上打掃衛生擦桌椅的帕子堵了嘴,吃了滿口的塵土。
那僧人下意識就跑,元清正卻不緊不慢地跟著,手裡拿了根大木棍,活像是母夜叉,大晚上的很是瘮人。
僧人慌不擇路,是看到哪裡有空地就往哪裡跑,邊跑邊把嘴裡的破布拽出來,咳了幾聲,吐出一大堆臟物,轉念一想,一個小小女子,他一個成年男人,怕什麼?
這樣一想,僧人便鼓足勇氣,嘴裡又忍不住不乾不淨起來,獰笑道:“小娘子,你不要抵抗了,裝什麼貞潔烈女!出了深宅大院的門子又沒人管你!不如跟哥哥好好快活!這裡沒人會幫著你的,若是從了我,今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話還沒說完,十幾米外的元清正突然就到了眼前,那僧人嚇得渾身一抖,就聽到了元清正帶著不屑的低笑聲:“幾個媽?敢在我麵前這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