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將軍府裡,一群下人好奇地看著這個紅發碧眸的少女,幾乎都被她吸引住了目光。
“這是趙國人罷?”
“趙國人看起來都像妖精!”
“她的眼睛真的好看,像翡翠似的……”
……
府裡的人都沒有見過趙國人,甚是好奇,圍了一圈在那裡看,最後因為太亂了,才被甘草斥責趕走。
“雖然說蠱蟲已經被壓製了,外傷也恢複得很好,但是還是埋進根骨裡了。唉……”
君無悔扒拉著熟睡的元廉明,他元氣大傷,平日裡最多的就是睡覺,一天清醒的時辰也不超過五個時辰,顯得安安靜靜,毫無生氣。
“師姐,你是輝門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什麼病到你手裡都能藥到病除,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呢?”
陳以絕嘴裡誇著,還是希望君無悔能夠有辦法的,這個時候,其實有些強人所難。
“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你以為我是神仙嗎?攢金育春說沒得救就沒得救。”
君無悔把自己所有的藥都甩在了案上,果斷攤手放棄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
“攢金育春是蠱蟲,我本身就不是個巫女,你們要是得解蠱,怎麼說也得找個苗疆巫女,你找什麼醫女啊?但是這小子命格也奇怪,明明命裡的劫已經過了,可是卻中了無解的毒。”
“我也算過了,這小子本身不該是這樣的結果,這個劫明明已經度過去了,照理來說應該是安然無恙的,我還以為是我羅盤壞了。”
陳以絕將手裡的羅盤放下,要不是知道跟自己有關的人算出來的卦象就不會準,他都要以為自己學藝不精了。
“這小子倒是睡得舒舒服服的,半點不知愁。”
元廉明醒著的時候總不願意元清正抱,睡著以後卻隻有在元清正懷裡才睡得安穩,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崖柏香,夢似乎也更寧靜了。
“反正逮一個苗疆巫女問問,好過在這裡為難我。”
君無悔拿著果子不斷往嘴裡塞著,難得出來玩,自然是要好好過過嘴癮的。
“苗疆的巫女?都多少年了,之前女媧補天不及時,把她們淹死了一大片,後來就找了個地方定居去了,現在剩下的都不知道躲在哪裡了。”
陳以絕沉思片刻,遊曆多年,自己都的確找不到哪裡還有苗疆巫女了,也是惆悵。
“沒事,我知道。”
元清正掌心在元廉明的頭上輕撫著,輕柔的吻落在了元廉明的額頭,為了保護懷裡的孩子,她會毫不猶豫付出一切。
“你知道?”
君無悔眼睛裡似乎都出現了光,帶著幾分崇拜。
“不愧是天運之女,就是神通廣大,那你趕緊找出來,咱也問問這蠱毒怎麼解,順便把阿絕身上的血蠱也看看。”
“在燕國是找不到了。”
元清正把元廉明放到了丹沙懷裡,示意丹沙將人抱走,隨後揉了揉眉心。
“她們現在在遼國,而且還十分孤傲,如果不是看得順眼的,根本不會幫。”
夢裡的她在帶兵攻打遼國時,曾經因為戰鬥的時候,不慎掉進了一片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