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許明河道。
一顆靈魂石當然是如此，但是一箱呢？一箱靈魂石，統共有五層，一層有一百顆，這就是五百顆靈魂石。五百顆靈魂石夠不夠一次顯聖？當然是夠的。
許明河看到燕十一眼睛也不眨，就把五百顆靈魂石給吸收了，更是抑製不住強烈的好奇心。“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為什麼不受星靈意誌的影響？”
燕十一理所當然道：“因為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奴隸，奴隸隻能回答問題，而沒有提問題的權利。”
“你！”
燕十一輕笑起來：“你想知道，我卻不想告訴你。”
許明河道：“為什麼？”
許明河咬著牙，卻又無可奈何。
“告訴我，什麼是本命符？”燕十一開始他的提問。
許明河大怒，才剛要跳起來，就被摁下去，等他重新爬起來的時候，已經鼻青臉腫。他雖然隨時可以調用龍脈之力修複損傷，但他的身體畢竟還是血肉之軀，畢竟還是要遵守血肉之軀的規則。
燕十一還是淡看窗外白雲蒼狗：“現在有沒有清醒一點了？”
“會提升境界。”許明河道。
“十二萬本命符是什麼境界？在你們星靈裡處於什麼水平？”燕十一道。
許明河忍受著屈辱，甕聲甕氣道：“是我們星靈出生就擁有的一種先天符籙，與靈魂相互捆綁。一開始隻有一片，隨著修煉，數量會慢慢增多。”
“增多會怎麼樣？”燕十一道。
許明河奇怪地看著他，道：“當然是母界孕育我們的。”他撇了撇嘴，不屑地繼續說，“哪像你們人族，居然要一男一女才能生出孩子，從以前我們就覺得人族這一點很怪，而且惡心。”
現在燕十一已明白，星靈是一個得天獨厚的種族，也是一個傲慢的種族。
許明河遲疑了一下，道：“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隻要能控製一萬以上的本命符，就算踏入第一境，我們稱之為‘照星’；控製十萬以上，就算踏入第二境，稱之為‘聚星’。十二萬本命符是第二境聚星，在我們星靈裡處於中下遊。但我還年輕，我出生才不過二百年。”
“二百年？你們星靈是怎麼繁衍的？”燕十一道。
許明河憤憤不平道：“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就算我們以前，也沒有這樣虐待過奴隸。”
燕十一繼續問道：“你們星靈為什麼都到海天境來了？”
許明河毫無疑問又挨了一頓胖揍。他現在老實多了，耷拉著腦袋，欲哭無淚有氣無力地控訴道：“你問什麼我都回答你了，為什麼還要打我？”
燕十一輕笑著道：“因為你欠揍。”
許明河道：“哼，天狼部落的原首領昆吾，他躲在不落城，我們的首領已經下發了絕殺令，攻下不落城，把叛徒梟首示眾。”
“誰是叛徒？”燕十一道。
許明河似乎一下子又來勁了，大聲道：“當然是討伐叛徒。”
燕十一眼睛慢慢地亮起來：“這麼說，你們星靈的高手，都將聚到不落城？”
許明河道：“哼，隻有我們天火部落而已。”他卻沒發現塔樓的角落漂浮著一個留影符，他們的問答已全被留影符所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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