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貴妃跟皇上定下了選妃的花宴,放下了一半的心,另一半還牽掛在蕭恒這裡。
“恒兒,乖,你好好養身體,顏貞卿的事不急,母妃會幫你想辦法的。”
蕭恒點頭,乖巧的睡著了。
隻要母妃同意,她就有了很大的勝算,哼,顏如初,遲早有一天,讓你跪下來求我!
瀾西園。
如初“阿秋”一聲,打了一個噴嚏。
揉了揉鼻頭,她又低下頭去接著看醫書。
“姑娘,姑娘,重大消息!”春染紅著臉蛋,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掀起一股冷風。
“慢點,姑娘剛還打噴嚏了。”立夏嗔道,一邊遞給了春染一杯熱茶。
“怎麼了?”如初已經習慣了春染一驚一乍的性子,淡然的問。
“聽說端王世子將那個鳳冠又送給了葉嫣然。”春染放下了茶杯,憤憤的說道。
京城這幾天是真熱鬨,端王世子不得不說的那些事那是喝茶吃酒必不可少之佐料啊。
春染每天熱衷於打聽這些八卦,再回來向如初稟報。
尤其是關於葉嫣然的。
“真不知道這位世子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就葉嫣然那樣的,娶回去還不把家翻了呀?”小丫頭憤憤不平的說道。
葉嫣然壞心眼,可沒少害姑娘呢。
“住嘴!”如初突然厲聲說道。
春染一把捂住了嘴,低下了頭。
“我已經再三告誡你,注意禍從口出,怎麼還是不注意,罰你一個月月錢,再有下次,我可不輕饒了。”
春染也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話有不妥,低頭認錯:“知道了,姑娘,奴婢再也不敢了。”
“唉,好了,桌子上還留著你愛吃的鬆子果仁,去吃吧。”
如初揉了揉春染的小腦袋,愛憐的說道。
剛剛,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脾氣了,小丫頭是替自己打抱不平呢。
立夏覷著如初的臉色,端過熱茶笑道:“姑娘就是對她太好了,看看,才罰一個月月錢,要是我,罰她一年半載的,看她還長不長記性。”
秋畫也湊趣笑道:“就是,就是。”
春染端著小盆,嘴巴裡塞滿了果仁,可憐兮兮的探出頭來:“姑娘……”
“好了,好了,逗你的,快去吃吧。”如初好笑的揮了揮手,春染才破涕而笑,縮了回去,門外響起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立夏和秋畫對望了一眼,都抿嘴笑了。
她們啊,都沒有春染這小妮子的本事,總是能逗姑娘開心。
這兩天,姑娘又開始發呆了,而且晚上又做噩夢了……
“姑娘,”屋外顏貞卿書房的丫鬟傾月過來了。
屈膝行禮後,傾月笑道:“二老爺請姑娘過去,端王世子特登門道謝,說是感念姑娘那日出手相救,想要當麵感謝姑娘呢。”
“額,又來了?”
如初心臟突然漏了一拍,隻覺得手心有些發汗。
隨即想到春染剛才說道的消息,心又沉了下來。
“是呢,好大一車謝禮呢,金光閃閃的。”
春染又探出頭來,興奮的說道。
剛才隻顧著生氣,忘了跟姑娘說了。
雖然說這位世子眼光不咋樣,倒是知恩圖報,嗯,也大方。
她剛才還偷偷的跑去了前院,仔細看了看那一車謝禮,盒子都很精美,彆說裡麵的東西了。
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