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手癢癢(2 / 2)

“春曉能跟她比嗎,人家可有個縣令爹。”

那語氣是酸得不行。

聽到這裡,夏厘有些聽不下去了,蕊知是被迫的,她也不想的,這些人怎麼能夠這麼說她?

很多事情,不論往日如何冷靜,一旦身處其中就無法理智行事了。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那隻盯著地上的雲吞皮準備伺機而動的老鼠仿佛受到了天命,渾渾噩噩地就衝了出去。卻不是衝著那麵皮,而是對著那個抖動的腳踝“吱溜”就是一口。

正說得吐沫橫飛的人“嗷”一嗓子,差點一口氣沒跟上來,好懸就這麼過去了。

被抖落的耗子瞬間清醒,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咬那一口,但知道此時若還不跑,那就等著被拍成肉餅吧。

耗子一溜煙跑了,隻餘那人還在那哀嚎……

夏厘事不關己地了結賬,還狀若無知得朝鋪子老板打聽發生了什麼,最後給那人留下一道悲憫的目光後離開。

馳道目睹了事發全程,雖沒有看到那耗子咬人前的狀態,但這青天白日的有耗子咬人不免詭異了些,讓他想起了榆林的那隻貓。

忍不住問夏厘,“你乾的?”

夏厘茫然地回頭,“?”

“這又是老鼠又是貓的,怎麼碰到你就都發了瘋?”

三個月前,榆林的那隻黑貓就非常的不對勁,當時他問過夏厘,可是他沒有承認。

現在這隻突然咬人的耗子更是莫名其妙,“你也是牧神族?”

能與動物溝通的,他隻知道牧神族。

就像劍聖的六夫人,即使從小流落在族外,但強大的血脈還是讓她天生具備與動物溝通的能力。

夏厘嗤笑,“你看我像嗎?”

馳道很是不給麵子,極為認真地道,“像。”

“我要是牧神族,當年神見禾還會放我走?”

提到那個身似蒲柳的同齡人,夏厘還真有些想念,雖無甚交集,但看到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們倆是同一類人。

“也對。”

馳道想了想,“你若真是牧神族,神見禾這‘神之子’的位子怕是要坐不穩了……”

“神之子”從來都不是葉神族一家的,葉、牧兩個掛著“神”字的族裔可是爭奪了數百年。隻是近百年來葉神族一家獨大,此位被葉神族獨攬罷了。

如果夏厘是牧神族,怎會對“神之子”之位視若罔聞。他可不是趙延竹的六夫人,他那腦子多靈活啊……另外,神見禾也不是吃素的,能在那種地方逆襲靠的可不是運氣。

不過就算夏厘不是牧神族,他身上也絕對有問題,這家夥身上有秘密……恐怕還不少。

夏厘二人進的這個巷子並不算深,很快便到了儘頭。

春曉家門頭也沒有什麼特彆,倒是那掛在門上的兩盞紅燈籠透著一股與這蕭索環境不相符的喜氣。

夏厘敲了半晌門也無人應答,這時從後麵來了個中年人,走路一瘸一拐的,正是剛才被耗子咬了的男人。

就見他停在與春曉家相鄰的門前,衝著夏厘他們道,“彆敲了,沒見掛著紅燈籠嘛。恩客已經進門了,你們來晚了。”

“?”

夏厘收回手,還真不知道有這規矩,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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