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女孩喘著粗氣,周聿泊卻壞笑著直起身子,問她。
“爽了?還敢和我犟嘴嗎?”
她從一開始就抗拒和他做這樣的事情。
怎麼可能爽?
周聿泊也自然知道。
既然不能打斷腿或弄死她,那他不介意換種懲罰方式。
一個巴掌,那就一個吻。
懷中的女孩失神眩暈,這是她第二次和小叔叔接吻了。
雖然她並不是周家親生,可這是她和耀輝哥共同的長輩,所以打心眼裡覺得這和**沒什麼區彆。
見女孩不說話,開始走神。
周聿泊抬起她的小下巴,又一次吻上去。
“不……不要。”
女孩麵色潮紅,唇邊還殘餘幾滴透明津液,眼神無措地看著男人,胸前飽滿的胸脯更是被男人捏得隱隱作痛。
這些都是女孩過去從未體驗過的。
周聿泊卻唇邊勾起笑意。
他心裡那股原始的征服欲又在隱隱作祟。
想看她求饒,無力地哭訴。
讓她臣服。
讓她隻有他。
周聿泊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腥風血雨中長出的人物,強取豪奪於他而言又算得了什麼?
“人還沒死透,想不想留他一命?”
他看向那被弄瞎了的馬仔。
黃清禾喘著粗氣,那人是因為救她才會落得這個下場,黃清禾怎能不管。
“你要乾什麼?”
周聿泊見女孩這副炸毛的模樣,笑意加深,他擺了擺手,示意保鏢退去。
而後說道“脫。”
黃清禾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話,“流氓,瘋子!”
對於這兩聲稱呼,周聿泊隻是淺笑,並全然接受。
他向來沒空哄女人,更彆說小姑娘。
他隻對有價值的東西上心。
賞罰分明是他唯一的準則,如果不給她足夠的調教,她就還敢光明正大地和男人私奔。
男人的聲音又響起,“你也可以不脫。”
“彆為難自己。”
好善解人意的話語。
可他剛說完,黃清禾就眼睜睜看他舉起了槍,對準那馬仔。
“等等。”
“我隻脫衣服,你就放了他,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