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再說什麼,而是更加熱情地將一行人帶進屋內。
黃清禾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跟在後麵進入。
出乎女孩的意料,這棟建築的室內也是彆有洞天,牆壁上挖有許多壁龕,壁龕上還鑲嵌著形狀各異、味道各異的雕刻石膏。
黃清禾還從來見過這麼異域風情的建築,一時之間看花了眼。
“我以為是你一個人,所以分配房間時,就留了一間……”
赫蒙有些尷尬,雖然知道二人是一家人,可看著這小姑娘年齡也不小了,讓她和長輩住在一起,可能會不妥。
周聿泊卻很平淡,俄語剛正優雅,“沒事,我們不會在這裡住太久,堅攻任務不會超過三天。”
赫蒙聽見這話倒沒多少驚訝,隻因說這話的是周聿泊,他是真的有這個能力在短短三天內,奪回導彈的。
赫蒙感激地看向周聿泊。
男人卻一眼都沒看他,而是將某個四處亂瞟的小孩給拽回來。
黃清禾被這樣突兀地拉入一間房裡,對於周聿泊的靠近她現在就是生理性的厭惡與反感。
見他和自己單獨處在一間臥室內,女孩更是不由得皺眉,開始小心地和他拉開距離。
周聿泊沒工夫理睬女孩的這些小心思,他開始通訊設備調試,確認是否可以正常工作。
“我不會要和你睡一間吧?”
女孩輕柔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突兀地響起。
周聿泊抬眸,“那你想和誰睡?”
這話問得黃清禾微微一愣。
誰也不想,她隻想自己睡。
眼看男人坐在那,根本沒有出去的意思,黃清禾心一橫,大不了她自己去外麵租旅館去睡。
女孩抱起自己的衣服,走到門口,剛想要擰開門出去。
那頭卻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這不是香港,烏國邊境地區裡最不缺的就是兩樣,毒品和妓女。”
“黃清禾,你看看是想被注射毒品,還是被賣到紅燈區?我直接送你去,省得你作死。”
這話一說完,女孩白嫩的小手就是一顫,即將邁出去的步伐頓住了。
周聿泊的語氣不像是在騙她。
女孩憤恨地轉過頭去看向周聿泊,她的心裡憋著一團怒火,如今自己就如同一隻被他牽住繩的小狗,去哪兒都要聽從他的安排。
霸道專橫的變態。
黃清禾將手中的衣服撒氣一般扔在了地上。
接著一個人憋屈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女孩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無論怎麼逃跑都被這個魔鬼抓回去,如今又這麼被拐來了異國他鄉……
隻是十七歲的女孩過去根本沒有見識過這些,如今搖搖欲墜的心態更是徹底被壓垮。
女孩一個人坐在那無聲的哭泣著。
周聿泊調好設備後,剛準備起身,就見到女孩那張白嫩的臉蛋上劃下幾顆豆大的淚花,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很是難過的啜泣。
男人皺眉,小孩就是麻煩。
“黃清禾,過來。”
周聿泊伸出手勾了勾,叫她。
可那小孩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怎麼,理都不理他。
周聿泊無奈,慣出來的這臭脾氣。
大長腿不過幾步就走到了女孩麵前,女孩依舊不理睬她,隻顧自己在那抽抽搭搭的。
下一刻周聿泊微微探下身,直接將女孩抱起。
黃清禾就這樣被突然抱了起來,直到腦袋貼在了男人的胸口,感受到他勁跳的心臟時,她才恍然回神。
“你乾什麼?你放開我。”黃清禾厭惡地推搡他。
周聿泊極為不耐煩,“黃清禾,下次你再裝聾,耳朵直接割掉吧。”
還沒等從男人凶惡的話語中回神,他就那麼抱著她往柔軟的大床上坐下去。
猛地坐上去,床墊柔軟帶著二人回彈,他肌肉堅硬的大腿就這樣硌得她屁股生疼。
“你哭什麼?”
周聿泊問她。
黃清禾卻把頭撇過去,不吭聲。
周聿泊最煩她這副滾刀肉的樣子,問也不說,就知道哭,大手掰過來她的臉。
“想那個英國小白臉了?”
這次說完,她不僅不理睬他,甚至還狠狠瞪了他一眼,想要掙脫開他的大手。
周聿泊眯了眯眼,偏不如她意。
“你知不知道,老江家的小孩犯錯,他都是怎麼懲罰他們的?”
他突然沒由來的說了句這樣的話。
黃清禾怎麼會知道,隻是繼續推著他。
下一秒,周聿泊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腰肢兩側,隻是輕輕一翻,就將她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這是一個很羞恥的姿勢,她整個人被迫趴在他的大腿上,還要背對著他。
“你……你要乾什麼?”
男人沒理她,可是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腰肢上那灼熱的視線。
“小叔叔……”
女孩此時又重新尊敬地叫回了對他的昵稱。
周聿泊挑眉冷笑。
還真會審時度勢。
不過,他可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突然,女孩感受到一涼,自己的褲子竟然被褪去了!
她頓時驚慌,“你放開我!”
周聿泊看她那副驚慌的小臉蛋,他還什麼都沒做呢,就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等會,不知道又要哭成什麼樣。
‘啪啪啪——’
三聲掌心與臀瓣肌膚相貼合拍擊的聲音傳來,清脆的聲響充斥在狹小幽暗的房間裡。
周聿泊沒太控製手勁,扇了幾下圓潤白嫩,那如凝脂白玉的肌膚上出現了幾個紅印。
黃清禾這才意識到,他竟然這麼懲戒她!
完全把她當成了犯錯的小孩,頓時,一種極為羞恥又渴望逆反的心緒占據上風。
她開始不斷地掙紮。
“抬高點,彆亂動。”男人說著,又不輕地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