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
黃清禾的雙手被他一隻寬厚的手掌攥緊,一把舉過她的頭頂,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而騎在她身上的,是一隻饑渴的狼。
女孩抬眸,看著他,耳畔回響著他說過的那些話。
他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倫理、道德、親情於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成為我的人,不好嗎?”周聿泊的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
緊接著他不給女孩說話的機會,進一步湊近,抵著她的頭,輕輕含住她的耳垂。
耳朵一瞬間陷入濕熱的溫暖包裹,黃清禾的耳朵一向敏感,這一下差點讓她失守叫出聲來。
她掙紮想要避開,卻聽見周聿泊低低的悶笑,他用齒尖輕咬住她的耳垂,讓她不得亂動。
女孩漸漸不再抵抗。
他溫熱的掌心覆了上來,一路向上,衣服也被撩起。
他小心地親吻著女孩嬌軟的皮膚,周聿泊恐怕是這輩子第一次這麼溫柔對女人。
女孩的小腹因酥麻而顫抖不停,那肆意的蜜桃香充斥鼻息之間。
“你殺了我吧。”
女孩突兀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還帶著顫抖,她的眼角滑過一滴眼淚。
周聿泊頓了一下,看向她。
隻聽她又說,“我本該是耀輝哥的妻子,他死了,我就是他的未亡人,如果你不殺我,非要是娶我,結婚後,我也一定會殺了你,再自殺。”
朦朧的夜,女孩說完就閉上眼睛,不顧此時肩頭脫落的襯衣,屬於少女纖細的蝴蝶骨微微突出,珠圓玉潤的小臉上滑過兩行清淚。
周聿泊直起身子,那張冷漠的臉上浮現一絲嘲笑,像是想到了什麼。
他伸出手撥弄了兩下女孩脖子上的項圈,“這麼久了,說來說去,就是因為那麼個廢物?”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屑,俊美精致的臉龐在燈光的分割下,一半幽暗不可測一半桀驁帶著笑。
“真能耐,還要自殺,嗬。”
女孩沒有說話,隻是緊閉著眼睛,任由眼淚肆意流下。
“黃清禾,我
不碰你。”
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又一次從耳畔傳來,他收斂了全部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冷傲。
他從不屑於強迫女人做這種事情,更彆提是被女人明確拒絕後了。
可黃清禾於他不同,具體哪裡不同,他自己也講不清。
這個世界上,除了她能對自己又打又罵,就沒有第二個人了,可她對誰都禮貌友愛,就連隻認識幾天的瑪塔,她都能在回港後思念大半個月。
小沒良心的,她獨獨不喜歡他。
“黃清禾,你信不信,有一天,我會讓你跪著求我來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