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禾瞪大眼睛,在女孩的十七年人生裡,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
她縮在一角,不斷搖頭,“小叔叔,我知道你是誰,我錯了,放了我吧。”
周聿泊淺笑依舊,表情十分玩味。
對她的話沒有半分理睬,而是掰過來她的小臉,讓她繼續直視,“怕什麼,它又不咬人。”
說罷,就拉著她顫抖的小手覆了上去。
女孩略微有些冰冷的小手像是一小塊牛奶冰塊,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周聿泊忍不住腰椎發麻。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可女孩能感受到,親自觸碰上了,與剛剛單純的打量比起來,它還要駭人。
她幾乎是觸碰上的一瞬間,就下意識地拚命掙脫開。
“不要,小叔叔,你說過我不同意,你不碰我的。”
周聿泊挑眉,他的確也沒昏了頭。
原則就是原則,他自然不會觸碰,可這並不代表他不能收點其他彆的好處。
他鬆開女孩,帶著壞笑,“小侄女,我具體會做到哪一步,這要看你表現。”
黃清禾抬頭,有些不解,“什麼表現?”
周聿泊見她上道,笑得更甚,骨節分明的大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爬過來。”
自己又不是小貓小狗,那樣也太羞恥了。
黃清禾在心裡激烈地打著辯論戰,僵持良久。
女孩動了一下。
她最終還是不敢反抗,雖然萬般不情願,還是磨蹭幾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為了不摔下去,胳膊還必須攬住他的脖子。
對此,周聿泊卻很滿意。
清禾才剛坐上去,周聿泊就握住了她的小手,一邊帶著她拉下他的……一邊打量她這副驚恐閉眼的小模樣。
女孩因為喝了點酒,臉蛋紅撲撲的,今天為了出席晚宴特意化了點妝,所以嘴巴比平時紅了不少,像一顆瑩潤飽滿的桃子。
周聿泊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一路向上……
“你……小叔叔。”
他的不老實讓女孩下意識收緊小手,想要反抗。
“嘶……”周聿泊突然額間暴起青筋,舔了舔牙根。
“黃清禾,你這算報複我嗎?”
黃清禾想要趕緊從這滾燙之下抽手,一雙濕漉漉大眼睛看著他,“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周聿泊也知道,這小屁孩自然是不會這些的,於是他也沒不耐煩。
而是繼續握住她的小手,湊近女孩的耳畔。
她身上的蜜桃味和他的雪柏香與車內似有若無的**味道混淆在一起,莫名有種大逆不道的感覺。
周聿泊卻覺得更加興奮了。
“上下動,不用太用力。”他貼在她的耳側,低聲教導道。
黃清禾整個人一激靈,臉蛋紅得快成了蘋果,可她依舊不敢反抗,因為她明白,隻要這樣就能讓他……,他就不會碰自己。
她閉著眼,潮紅的臉龐微微側過去,儘量把它當成其他什麼東西。
而周聿泊則突然鬆開指引她的手,拿起車載的酒水,將半杯威士忌一飲而儘後,仰頭靠在座椅上。
緊繃的腰腹和大腿,都在宣示他儘力的隱忍,他在強忍心中滔天的欲望以及把女孩撕碎蹂躪的心。
黃清禾卻在此時微微側過臉龐,手腕實在酸澀到不行,她沒力氣了。
可男人依舊沒有一絲的變化,也不知道還要折磨多久。
她小心睜開眼睛,就看見男人仰著頭,威猛粗壯的肌肉緊繃,淩厲利落的下頜線在昏暗燈光下很是好看,威士忌的酒水不小心掛在了他的鎖骨之上,正在緩緩順著胸肌流下。
黃清禾不得不承認。
他是個變態,但是個頂級好看的變態。
而女孩的那道自認為謹慎的視線,對於縱深多年的雇傭兵來說,簡直是赤裸裸地宣告,她在偷看他。
周聿泊突然抬頭,睜開眼睛看向女孩。
果然她被嚇了一跳,但這次她卻不敢收緊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