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黃清禾下意識想躲，卻被按得更緊。
“又不乖。”
“既然說好了要聽我的，為什麼還要躲，嗯？”
時輕時重的手開始劃圈，他依舊湊在她的耳邊說話，低低的氣音隨著他胸膛的震顫回饋給她，她幾乎是下意識全身顫抖。
話畢，周聿泊還不忘又將她的腰向下按沉了幾分。
女孩隻能承受著，咬住手背，乖巧地聽候他的指令。
周聿泊知道，也就現在這種情況，她能對自己千依百順，但凡她有一點意識，估計早就對他拳打腳踢了。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而後笑著問道“和我說說，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周聿泊空閒下來的那隻手，抓住女孩無措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
黃清禾還在哼哼唧唧喘著氣，一雙無辜純真的大眼睛，就這樣無措的看著他。
試圖用這樣沉默回答他的問題。
周聿泊大手摸上她的後腦勺，狠狠一按，兩人鼻尖抵著鼻尖，呼吸交錯。
她的呻吟和他粗喘，仿佛是這寂靜黑夜裡唯一的樂章。
“說話，彆讓我說第二遍。”
他的語氣帶著如處高位的傲氣和威嚴，饒是女孩還處在意識不清醒時分，也被男人的話語威懾住了。
“乖，告訴我，喜不喜歡？”
他的語氣雖軟了幾分，可那雙桀驁的雙眸更為玩味，表情也變得更壞了。
“嗯……”她拗不過，咬住唇點點頭，而後就轉過頭去，手扶著男人的肩膀，整個人小幅度晃動了一下。
周聿泊被她這一下，弄得一愣，但很快回神，笑得更加邪性。
他先前傾身，咬住女孩的耳垂，不顧她全身的戰栗，像是野獸般粗氣陣陣又伺機勃發，他突然啞著聲音問“舒服嗎？”
腿上的女孩誠實的點頭。
周聿泊勾起唇角淺笑，這小笨貓有時候頭腦不清醒也挺好的。
至少誠實。
他的手指按壓在她的唇瓣上，摩挲著兩下，曖昧地掃視了一圈她，像是擼貓一樣，蹭了蹭她的頭發，說道“真乖。”
他突然停下，修長的手指在眼前輕撚，而後輕佻地看向女孩。
“可惜，這麼弄一晚上都發不了汗。”
黃清禾懵懵地點頭，看向他。
下一瞬，周聿泊突然連拽著自己腿上的黃清禾向後靠去。
他懶散的靠著床頭，而後一把將被子蓋過黃清禾的頭頂，香軟的被褥蓋住了兩人。
被子隔絕了冷空氣，卻也因缺少了氧氣，而呼吸困難，兩人彼此的呼氣聲也更加明顯。
“想不想更舒服一點？”
麵對周聿泊這個問題，女孩誠實點頭。
周聿泊笑了一聲，而後被窩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唔……”
“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