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黃清禾看清那透明小盒子裡裝著兩個小藥片。
她怎麼可能知道那是什麼。
女孩渾身抖若篩糠,抱著被子不斷後退。
突然,腳踝被一隻炙熱渾厚的大掌攥住,男人一邊用手細細摩挲,一邊眯眼看向她說道“烈性春藥。”
這四個字一出,黃清禾顯而易見地連呼吸都亂了套。
她無聲地搖著腦袋,被嚇得淚水越流越多,不斷想要踢開腳踝上的大手。
“黃清禾,你知不知道我回來的路程裡都在想些什麼?”
黃清禾哪裡知道他的想法,麵對逼近的男性氣息,她隻能不斷後退。
可腰被一隻灼熱大手扣住,周聿泊強迫她貼近,猛地收緊。
黃清禾不得不與他貼得毫無縫隙,敏感的耳邊,她聽見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我想……我要讓你下賤地求著我乾死你,我想讓你,生不如死。”
“所以,我準備了它。”
話畢,黃清禾不斷拳打腳踢保衛自己,就如受驚的幼貓,賣力掙紮卻不堪一擊。
對此,周聿泊笑得邪氣,不緊不慢繼續說道“可我一見到你,我就舍不得了。”
“黃清禾,我他媽的怎麼這麼賤呢?”
周聿泊那隻花臂抬起,猛地將女孩翻了過去,她嬌嫩的小屁股上頓時挨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
“嗚嗯——”黃清禾咬著唇,驚恐地回頭看他。
可下一秒,她看見周聿泊猛地將那兩片小藥片放入口中吞下。
黃清禾喘著粗氣,看見他這一係列瘋癲的行為,更是嚇得怔愣又緊張。
“你……你怎麼自己吃了?”
此時此刻,黃清禾隻覺得,周聿泊看自己的眼神冷得可怕,他的語氣很輕,卻能感到滔天的威嚴和憤怒,“舍不得你吃,那就我來。”
“小侄女,小心點,今天……彆被我玩壞了。”
後麵幾個字,他幾乎一字一頓。
“不,不,不要……”黃清禾清楚地看見周聿泊那本就碩大的胸肌和肌肉在充血。
她站起身,剛要跑,就被周聿泊一把拽倒重新壓在身下,而後……
“不……痛……”
她隻覺全身被撕裂,而後她卻清醒地意識到。
現在。
所有的所有,都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
徹底,碎掉了。
黃清禾不再掙紮,整個人就像是破布娃娃,絕望地盯著天花板。
深藍色的真絲床單,像是一片海,黃清禾好似洶湧海浪中的小舟。
周聿泊將她的哭叫碾碎在唇齒糾纏間,故意讓她既痛苦又歡愉。
她受不了想要躲開,卻被周聿泊扣住腳踝,無論她怎樣向前爬,都隻會被男人的蠻力拽回來。
而後他會追逐吻她炙熱的唇。
“周聿泊,我…恨死…你了……”
“恨?”
“那就恨我吧,永遠也彆想……忘記我。”
男人的惡劣話語和粗喘還在她的耳邊徘徊。
“黃清禾,小侄女,寶貝,老婆……”
“畜生。”這是麵對他動情的呼喊,黃清禾咬牙切齒地回應他的昵稱。
周聿泊聽此故意懲罰她。
可黃清禾攥緊拳頭,將頭埋在枕頭裡,任由他的擺弄,不再看他一眼……
她的哭叫聲逐漸變大,又慢慢變小最後消失殆儘,從床上到盥洗室再到窗台玻璃上,她根本沒有半點力氣記憶究竟多久。
她印象最深的是在陽台時,他故意刺激她,扯著她的頭發,低沉粵語問她“十八歲就大著肚子去上學,怎麼樣?”
黃清禾受不了這樣的提問。
他的喉間頓時發出粗糲低吟,“懷著我的種,你還想嫁給周耀輝嗎?嫁給他,孩子生下來叫我什麼?嗯?”
麵對他有悖倫理地禁忌調情,黃清禾隻能無助地哭泣。
淩晨三點,浴室內的黃清禾終於一動也不動了,頭發濕透粘在臉龐,嘴唇被咬破紅得不行。
酣暢淋漓的一夜,周聿泊終於稀釋了怒意,找回理智。
他蹲下身,為女孩擦了擦頭發,抱在懷裡。
懷中的人比他走之前,又輕了不少,周聿泊伸手探了下她的臉。
溫度燙得嚇人。
周聿泊意識到什麼,蹭了蹭黃清禾的臉,“清禾。”
可懷中的女孩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昏迷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