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禾此刻也就下半身穿得還算規整,襯衫被周聿泊捏在手中,另一隻大手單手就能握住她的細腰。
那件正經的職業裝,此刻徹底成了幾塊可憐的布料,女孩的粉紅肩帶滑落,露出白嫩的肩頭,顫抖的身子,像一顆任人采擷的蜜桃。
黃清禾每被他那帶著槍繭的指腹觸碰一下,渾身就止不住的顫,連帶著被他握在手裡的小腳。
本來腳心就是很敏感的部位,最容易癢了。
貼在炙熱上麵簡直連帶著燙熟了黃清禾的小臉。
女孩心裡埋怨,他可真會花樣奇多的蹂躪人。
雖然黃清禾不情願地一直想要抽回腿,但始終抵不過他的力氣,女孩委屈,想哭卻又因為剛剛哭得太狠,此刻竟憋了半天,沒有半點哭意。
於是,這一副小苦瓜臉都叫對麵的男人看在眼裡。
周聿泊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想到這麼一招。
這種體驗是頭一回。
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對他,還想著用腳踩他。
可他卻覺得很舒服,黃清禾這麼個小丫頭顯然連最淺顯的那些都不會,更彆提這種了。
動作生澀差勁,有時候像是在報複他,還會故意用力。
可就是這樣該重的時候不重,該輕的時候不輕的折磨,讓周聿泊無比著迷。
明明這樣的玩法,掌舵欲望的那個人該是她,但顯然,這不過是周聿泊的一種獵奇,他永遠是這段關係的掌舵者。
無論是平日還是這些事情。
周聿泊想著,大手已經重新探入她的襯衣內,偏頭吻上她的唇。
而後又細膩地親吻她的鼻尖、臉頰還有脖頸。
為何她的滋味,就是怎麼也品嘗不夠呢?
“腿……腿酸,不要了。”
黃清禾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很不情願地彆過頭,她其實也沒抱太多希望這個變態能停下,畢竟他向來對這些事情熱衷。
可周聿泊聽見她說話,竟然真的停下來了幾秒,而後低頭看了眼,她生理性發顫的小腿和腳。
周聿泊放下她的腿,又湊過去親了一口她的臉頰,“想早點完事?”
黃清禾以為他又想故意逗她,不情願地哼唧一聲“很累,不舒服,你快點。”
聽這話,隻是催促他快些,並沒有不允許他再做這些的意思。
周聿泊也慵懶地哼哼一聲,像是學她的語氣似的,又語氣故作無奈地說“黃清禾,磨人精。”
女孩不懂他的意思,可她也沒等思路轉過彎,周聿泊已經將她單手攬起,重新抱回窗戶邊。
黃清禾抵在窗戶上,他則繞後,大手掐住她腰的兩側,強迫她塌腰。
女孩想到了那晚,在窗戶口也是這樣,痛苦驚悚的回憶如海水灌入腦海,她立刻想要掙紮,淚水也險些傾落而下。
“老實點。”
那頭說著就將她的裙子掀到腰間,“彆怕,像從前那樣,不進。”
聽此,女孩那抖若篩糠的小身子才有了點站穩的跡象。
周聿泊把這些瞧在眼裡,而後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命令著。
“把高跟鞋穿上。”
周聿泊將黃清禾剛剛脫下的那個紅底黑皮的高跟鞋扔在她腳前。
她穿上鞋,高度正好。
周聿泊對此滿意,又獎勵似的拍了拍她的屁股,看了眼她的貓耳朵,還不忘故意逗她“把尾巴戴上就更好了。”
這樣就是他的小貓奴了。
黃清禾剛剛聽見他說了那尾巴的佩戴方式,聽了就臉紅,生氣地回頭瞪了他一眼。
周聿泊卻抬高下巴,舌頭輕舔了一下嘴唇,睨著她笑。
仿佛就是故意逗她生氣。
黃清禾被迫趴在玻璃上,落地窗外是遼闊的海夜和浪花。
另一側的小窗戶沒關,於是這艘巨大的賭船上其他幾層娛樂公共場合的聲音,在此也能窺見一二。
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黃清禾心裡緊張,這樣趴在玻璃上,和在尼落森彆墅可不一樣,那裡是他的房產,輕易不會出現彆人。
但這艘輪船,一切都是未知。
萬一有人恰好能看見他們怎麼辦?
想到這,黃清禾的心不可避免地顫動跳快,整個人哼唧的聲音也大了點。
身後的男人似乎有些費力,撈起了她抵在玻璃上的胳膊向後作用力地拉著。
“想什麼呢?”
“都搗……成汁了,小侄女。”
他低低笑著,黃清禾被這話氣得回神又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