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相處(2 / 2)

周聿泊從床頭抽出幾張紙巾。

擦拭起來。

男人突然一聲輕笑。

怪不得她不舒服亂動,還真不少。

不過。

能不多嗎?

自從賭船回來,攢了兩周了。

周聿泊俯身又疼愛地親了一口女孩的臉蛋。

他也不打算隻一回的,今晚他有的是時間……

隻可惜,不能像那天似的,隻能隔靴搔癢。

真他媽憋屈。

第二天醒來的黃清禾頭微微有些發脹,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學,她揉揉腦袋,迷迷糊糊地去洗漱,她疑惑,不知怎麼回事,隻是睡了一覺,渾身都不酸澀得不得了呢?

女孩實在疲憊,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貼身衣物少了些什麼,更是不知道昨晚的事情……

可是她發現……為什麼那裡這麼不舒服呢?外麵有點被暴力磨蹭過的微痛感,可裡麵卻是沒有的。

好奇怪。

不過,她依稀間,好像記憶起了昨晚的夢。

她夢見了一個男人。

那人的手掌好大,就像是冰塊一般,盛夏炙熱,他的手是唯一讓她舒暢的。

而且那人身上還有著一股熟悉的味道,成熟男人的熱香,很像……小叔叔。

“天啊。”

黃清禾猛地用雙手拍了下自己的臉頰。

她這算是……春夢嗎?

還是夢見和小叔叔的春夢!

黃清禾倒吸一口氣,坐回柔軟大床,她猛地抓過枕頭,蓋在自己臉上。

羞紅了一張臉,恨不得將自己邁進枕頭,再也不出來。

“怎麼……這樣啊。”

青春期以來,她從未做過這類的夢,關於那些事的探索,也是和周聿泊那裡學習到的。

雖然她自小知道,自己會嫁給耀輝哥,但她從沒對他有過那樣的念想,更彆說是夢了。

耀輝哥也是個紳士,那些事情,自然不會做。

二人之間牽手都是年幼懵懂時,長大些,連一同待在狹小空間都會羞紅臉,其他的,更不必說了。

可為什麼自己現在,偏偏會夢見了那個魔鬼啊。

黃清禾不敢相信,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想關於他的事情想多了。

竟然,竟然會這樣……

與黃清禾的羞赧尷尬相比,另一頭的周聿泊則是神清氣爽,那張俊臉上還能看見絲絲饜足,周身散發著酣暢淋漓後的慵懶。

周聿泊穿好襯衣後,阿倫就來了電話。

“泊哥,何家果真如肥華說得那樣,在港口設了不少埋伏,我們準備護送達烏德的船隻都被包圍了。”

周聿泊冷冷一笑。

何家哪能真有這麼大的膽子,借的,是樓上那老不死的勢罷了。

“不能投鼠忌器,先殺了達烏德,再叫咱們的人棄船跑路,保證剩下的兩個阿富汗人活著交到他們手裡。”

關於波傳芯片的事,周老爺子早就定上了,雖然現在周聿泊和方家已經服軟認輸,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會卷土重來。

周老爺子想要高枕無憂,就必須擺自己這位小兒子一道。

周聿泊早就習慣了這老不死的做事風格,他絲毫不慌張,“時刻關注著阿富汗的拉尼,那老東西不敢去阿富汗,咱們的優勢就在這。”

“明白。”

阿倫掛斷了電話。

周聿泊轉了轉脖子。

那老不死已經開始行動了,會不會是最近的風吹草動已經讓他知悉了些許呢?

男人打電話取消了下午與老江等人的見麵,而是選擇留在家中。

上午十點半。

今日的周家異常安靜。

那老不死估計得到信,忙著去審那幾個阿富汗人,周明宏和他的狗兒子估計是忙著社團的事情。

從來都倒不出空的周聿泊,倒是一下子成了大閒人。

香港的十月份依舊是熱的,還帶著些潮濕。

男人下樓時,正好看見某個小孩正側躺在後院的花藤搖椅上。

他停下腳步,認真地看去。

天氣太熱,女孩穿著碎花印紋吊帶,那條白皙的腿亂晃,下身又隻是一條牛仔短褲。

倒是很少見她穿成這樣。

似乎是看書看困了,那本名為《goh the wind》的書,叫她蠢乎乎地蓋在臉上,而她整個人又都陷在柔軟的光暈裡。

白皙的小腿搭在把手上,五個腳趾頭乖巧地並著,陽光將那本就粉嫩白皙的小腳照得瑩潤透亮。

他眯了眯眼,想著昨晚怎麼忘了親一親。

卻在此時,那書本不慎滑落,輕輕跌落在草坪上,女孩那張柔美的小臉也隨之露出。

她先睜開一隻眼,打量了一下什麼情況,而後又睜開另一隻,趕忙撿起書。

可剛下了椅子,就抬眸瞥見了男人。

女孩當真是被嚇一跳,安靜的院子就這麼的,突然出現個人,還是端著一張臉,表情嚴肅又狠厲的小叔叔。

她一個沒站穩,重重摔了個屁股蹲。

她此刻的視角,隻能看見小叔叔的loafer鞋,和筆直修長的黑色長褲。

自從昨天的春夢過後,她是真的不敢再直視他的臉,也許這就是做賊心虛吧。

小姑娘自己心裡亂叨叨著,看見那長腿向著她走來。

小叔叔該不是來扶她的吧。

她其實自己能站起來的,他要是想扶也不是不行,就是尷尬呀。

女孩在那亂心思。

那雙長腿也走到了她身邊,她本以為小叔叔會伸出手將她拽起來。

可沒想到。

他竟然直接忽略她,從她身邊而過,坐在了對麵的椅子上。

女孩頓時羞紅臉。

自作多情了呀。

可她倒也沒說什麼,一個人默默站起來又乖乖地坐了回去。

而對麵的周聿泊拿起旁邊的杯子,喝了口冰水,神情慵懶,嘴角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勾起。

這蠢小孩,不知怎麼的,今天一見到他還慌裡慌張起來了。

過去哪這樣?

他現在還在為那天賭船她回答自己時的態度而不爽。

而且他這麼多天,這個沒良心的問也不問他一句。

除了早上見了麵,打聲招呼什麼都不說。

為什麼不問問自己因為什麼不理她?為什麼不問問養在渣甸山穀柏道的女人?他會不會真的娶了彆人?

長了張嘴,他想聽的一句都不會說。

周聿泊乾脆拿起報紙,不再看她。

院內除了鳥叫還有夏日的蟬鳴就再無其他聲音了。

小叔叔冷著臉,莫名其妙地闖入她原本安靜的小天地。

這讓黃清禾手裡的書再也看不下去。

她趁他專注,悄悄看了眼男人,那張深邃英俊的臉側著,下頜弧線被日光裁剪得更加立體,淩厲分明,他是真的很好看。

明明今天他穿著休閒,壓迫感卻很重。

黃清禾昨晚還夢見,就是這張臉,湊到她的腿間……

報紙被折上一個角,放回桌上,對麵的男人修長的手指伸進杯中,正慢悠悠轉動冰塊,看似心不在焉,但視線又總是散漫地落在她身上幾秒,後又離開。

兩人似乎都在試探,又像是等待什麼。

氣氛是尷尬的,卻也是緊張焦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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