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禁有些鬱悶,彆人福晉吃起醋修理小妾,他福晉吃起來醋來直接修理爺!
“嘶!”腰間傳來的痛楚,讓永不由呲牙咧嘴。
“對了,福晉醒了嗎?”永扶著腰下了床榻。
劉昶忙上去伺候著穿襪子穿鞋,“後殿還沒有動靜,應該是還沒醒。”
“更衣,爺去後頭瞧瞧。”
“!”
盈叫玉盞梳了個簡單的兩把頭,簪了一對點翠蝴蝶釵,帶上一雙圓潤的南珠耳環,淡掃脂粉,毫無懼色走了出來,徑直走進西側次間。
隻見永著一襲天藍色暗水紋貢緞長袍,正色端坐在羅漢榻上,儀容肅整得很,皇子阿哥的派頭絲毫不減。
呦嗬,這難道是來找場子了?
盈挑了挑眉:“喲,爺起得好早啊!”
永臉色板正,不見息怒,他抬了抬手,掃了一眼盈伸手跟隨的侍女嬤嬤們,道:“其他人都退下吧。”
盈不禁腹誹,特意屏退左右,還真是來找她報複了?
哼,誰怕誰呀!
盈挺直了腰板,吩咐道:“去膳房催促一下吧。”
“是!”眾人欠身,魚貫退了出去。
轉瞬間,這西次間內室,除了盈與永,便再無第三個人。
見狀,永咳嗽了兩聲,忙下了榻,三步並作兩步便到了盈跟前。
盈本就心存防備,如今見永突然近前,忙不由後退了兩步,與他拉開了距離,虎著臉問:“你要乾嘛?!”
這般小心防備的模樣,叫永忍不住笑了,“福晉昨晚可是威風凜凜得很,怎麼如今知道後怕了?”
盈撇嘴:“我又什麼好怕,又是第一次揍你了!”
永:“……”突然覺得腦門子泛起陣陣抽疼,往事記憶猶新啊!
永歎了口氣,“月娘,以後有事咱們好好說,能彆動手嗎?”月娘哪兒都好,就是脾氣太壞,總愛揍人。
盈淡淡道:“我儘量吧。”她又不是暴力主義者,主要是昨晚的那場麵,實在沒忍住。
永尷尬了:“爺不是喝多了,醉糊塗了麼!”
盈心中嗬嗬了,板著臉道:“薑氏是你正經過了門了侍妾,你想睡便隻管睡,我管不著!可唯獨一點,彆稀裡糊塗把她當成我睡了!這個鍋我可不背!”
這種事情,想想便叫人覺得膈應得緊!
永心底一沉,月娘這是什麼意思?
“福晉打算如何處置薑氏?”永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盈一愣:“薑含梔?她又沒做錯什麼。他是你的侍妾格格,勾搭你不犯規矩!”雖說這叫她心裡有點不爽,但薑含梔作為永的合法小老婆,勾搭永並不犯法。
永聽得有些不信:“哦?福晉這麼賢惠?”
盈冷笑了:“婚前的時候,不正是你要求我賢惠,不得謀害姬妾庶子嗎?!我遵守約定,爺不應該覺得高興嗎?”
永一時無言以對,當時他其實不過是想……唉!月娘竟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