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盈青杏進來,服侍自己換上睡衣,便飛快鑽進了被窩,倒頭就睡。
鬼才等你!
隻可惜永心中早已迫不及待,進了洗澡桶,不過是稍微一過水,便竄了出來,直奔盈那溫暖的被窩去了。
濕漉漉的身體不過是草草擦了七八分,那胸膛上還掛著水滴呢!
結實蜜合色胸肌就那樣呈現在了微妙的燭光下。
盈看得老臉一紅,尼瑪胸肌練得相當不錯嘛!
正瞅著永胸肌的時候,永已經撅著酒氣熏熏的嘴親了過來……
這個夜晚,還很漫長。
翌日醒來,盈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肚子還絲絲痛了起來。
心中覺得不妙,連忙掀開被子一瞧。
臥槽!簡直跟案發現場似的!鮮血淋漓的!
幸好永早就去武英殿當差了,否則被他瞧見,老娘的臉可往哪兒隔啊!
“福晉……”青杏輕輕喚了一聲,將一條乾淨柔軟的月事帶子,並貼身小衣小褲都遞了起來。
提前了兩日啊,盈蹙眉,忙穿戴好小衣,將月事帶子係在小褲裡頭,也飛快穿好,這才掀開闈帳,叫青杏伺候她穿戴整齊。
陶卉姑姑已經端了一盞熱騰騰的紅糖薑湯過來,“福晉趁熱喝了吧。”
盈最討厭喝薑湯了,可這會子也隻得捏著頭皮灌了下去。
肚子裡火辣辣的,倒是驅散了幾分疼痛。
“趕緊替我梳頭,今兒是臘月初一,還得去給皇後磕頭呢。”
翊坤宮請安,雖不必每日都去,初一十五這樣的大日子,盈是不能不去的。
畢竟皇後是她名義上的嫡親婆婆。
今日身子特殊,盈特意穿上個厚實暖煦的裡貂皮織錦緞麵鬥篷,用白玉扁方梳了個簡單的兩把頭,簪了兩三朵彆致的絨花,便去了。
皇後不是指摘她打扮過於奢侈嗎?乃以為老娘喜歡往自己腦袋上招呼那麼多沉甸甸的金玉首飾啊?這樣還省時間了呢。
如此輕盈上陣,手裡揣著袖爐,小半個時辰後,便抵達了目的地。
翊坤宮巍峨的正殿外,盈立於廊下,李榮安一臉假意的笑容:“可真不巧,主子娘娘身子不爽利,剛剛去暖閣歇著了。”
盈蹙眉,又是不爽利,上個月十五,她來請安,皇後也是這個借口!
“那麼,我在殿外磕頭遙拜,可以嗎?”
李榮安立刻臉色一板,“十一福晉這是有什麼急事不成?連片刻功夫都不願等候?!”
見李榮安疾言厲色,扶著盈的青杏有些惱了,便道:“榮公公,我們福晉今早剛來了……”
“彆說了!”盈急忙喝止了青杏,麻蛋,你個死丫頭,來了大姨媽這種事情難道也要宣之於口嗎?
青杏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奴才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