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良子回憶著沈鶴釗的樣貌,她抄錄的時候,都不由被青年的俊秀晃了下眼,後才好奇去具體查了一下沈鶴釗的情報,記憶加深了不少,此刻才能這樣如數家珍地告訴陸建勳……
所以陳皮他是眼睛有問題?還是同性醜陋的嫉妒心?
她頓時氣得又罵了一句:“那人神經病吧!”
陸建勳倒是對這無感,甚至說,他挺高興那什麼姓沈的把日本人想搞走的古董搞回來。
畢竟他跟日本人合作,純粹就是想要借一波權勢,又沒什麼真心實意。
塑料同盟情罷了。
陸建勳道:“那他跟九門關係好,倒是也說得通了,不過是一群同流合汙的盜墓賊。”
田中良子想起丟失的機密,皮笑肉不笑地“嗬嗬”了兩聲。
陸建勳道:“田中小姐消消火,我們的目標不是一致的嗎?現在最重要的是扳倒張啟山,撬動九門在長沙的權威!”
田中良子道:“你說得容易,這個沈鶴釗也不是個吃素的,當時他就是竊聽了我軍的情報,也不知使用什麼手段,把整艘船都劫走了。”
陸建勳皺了皺眉:“又是個武功高手?還是身後有勢力?”
“不論如何,既然他出現在這,我是一定要除掉他。”田中良子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儘,眼中冒著冷光,“這件事情,陸君,你需要幫我。”
“叫我陸先生,君什麼君的。”
田中良子流暢改口:“他身上有很重要的線索……甚至能讓陸先生你也升功。”
“哦?”陸建勳挑挑眉,心中升起了興趣,“田中小姐,看來你剛才隱瞞了什麼啊。”
田中良子嗬嗬一笑:“畢竟,我也要試探一下陸先生的誠意。”
陸建勳重新給她倒了一杯茶,伸手道:“請。”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待送走田中良子,陸建勳瞬間變臉,他將自己摔進轉椅中,狠狠地“呸”了一聲。
“死女人……”他冷聲道,“拽什麼拽,跟我擺臉色,真以為自己是哪根蔥?!”
他的心腹連忙給他端上一杯茶:“您消消氣,這女人頭發長見識短,還真以為這是他們日本人的地盤呢,等咱取代了張啟山,看她還怎麼囂張!”
陸建勳喝口茶,又轉過來敲打心腹:“這話跟我這說說就算了,出去可不能這樣講。”
心腹低頭,腹誹還不是順你的話講,他道:“屬下自是省得,但是長官,田中良子要求對付的沈鶴釗……我們要怎麼做?”
陸建勳皺起眉,他對沈鶴釗完全不了解,這幾天偷著摸著也在找人,但卻一點痕跡也沒找出來。
但現在張啟山他們已經提前找回去了,他再去收買,也不實際。
“能讓九門的人這麼興師動眾尋找,估計是也是有些能耐的。”陸建勳思索道,“我搞不死九門那幾個當家的,難道連個無名之輩都解決不了?”
他這樣想得理所當然——如果沈鶴釗那麼牛逼,那麼怎麼不直接取代九門之一,而是之前查無此人?
那隻能說明沈鶴釗是個有點實力,但不多的茬子,倒是很適合做他的開刀石,還能順便給田中良子賣個好。
他頓時對心腹道:“你現在就去查沈鶴釗的位置和動向。”
心腹道:“是!”
陸建勳眼睛眯了眯,槍在他手中轉了一圈:“找個合適的機會,我們直接暗殺他。”
…
…
陸建勳/田中良子:我們暗鯊他!
沈淮:哦~
(端起瓜準備看自己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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