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個山洞和我夢裡的山洞有什麼特彆的關聯嗎?
我緊緊的跟在虞卿洲的身後,眼神不停的朝著周圍觀察著。
無論是洞壁上會發光的石頭還是藤蔓上的紫色小花,都和我夢裡的一樣,那這山洞裡的人……
怎麼了你,我感到你在發抖。”虞卿洲輕柔的聲音響起。
我毫無隱瞞,“這山洞和我夢裡的山洞一模一樣,洞壁上的石頭和那些紫色的小花都完全一樣,我有點害怕遇到夢裡的那個男人。”
虞卿洲突然放慢了腳步,嘴裡低聲說了一句麻煩,然後大手把我的手握進了他的手心,也就是在這瞬間,一種名為安全感的東西填滿了我的內心。
走在我身後的餘令見我倆手牽手,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扭曲,“不是吧不是吧,在這種地方也能吃一嘴狗糧?”
我的臉在此刻微微泛紅,但對於虞卿洲的主動,我表示非常受用,所以此時我像個小媳婦似的走在虞卿洲的身邊,任由身後的餘令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不過讓我鬆了一口氣的是,我並沒有看見夢裡的那具被藤蔓纏繞的棺材,看來這山洞裡麵和我的夢境應該還是有一些出處的。
雖然藤蔓纏繞的沒有棺材,但我們卻看到了另外一副棺材,這副棺材跟我以前見過的那種普通棺材是一樣的,也是我在幻境中看到的棺材,所以這棺材裡躺著的應該是秀秀。
我瞬間抓緊了虞卿洲的手,對他說道,“小心點,這裡麵是秀秀,我在幻象裡看到的。”
“好。”虞卿洲應了一聲,隨後他輕輕的扒拉開了我的手,對我說道,“我去開棺,你站遠點,彆給我添麻煩。”
“知道了知道了,我已經是個成熟的人了,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說完我撒腿就跑到了離棺材很遠的地方,雖然離得遠但虞卿洲和餘令還是在我的視線裡的,我躲在山洞裡的一塊大石頭後雙眼緊緊的盯著他們。
沒啥本事的我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去拖後腿啊,免得他們還要分心照顧我。
餘令狠狠的咽下了一口唾沫,他看向虞卿洲,說道,“凜淵仙君,這棺材裡麵真的是這次乾旱的罪魁禍首?旱魃?”
虞卿洲冷冷的看著棺材,他回道,“ 嗯,怎麼,你要過來開棺?”
餘令頓時苦笑,“我倒是想,但我怕開棺的姿勢不對,她直接飛起來咬我一口。”
瞧瞧,這餘令小紅毛把自己的慫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虞卿洲淡淡的看了一眼餘令,手輕輕一擺,“退下。”
嘖,還是虞卿洲迷人,有種該死的淡定和自信,即便以自己的二重身麵對旱魃也不帶虛的,再看我已經躲到我身邊的餘令,我陷入了深思,同樣是男人,為什麼差彆這麼大?
我實在是沒忍住,對餘令說道,“你不是高級探員嗎?現在和我一個女人躲在這裡算怎麼回事?”
餘令淡定的回道,“薛女士,你這話說得,現在提倡男女平等,也沒法律規定這男人不能害怕啊!”
我愣住,他這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我現在很懷疑之前餘令說他本事很牛逼的真實性了,我看他最牛逼的就是苟吧。
“放心啦薛女士,我絕對不會讓凜淵仙君有事的。”餘令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