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沒有在歸來院找到胡歸闕,看樣子他是肯定沒有被毒死,而胡伯現在這個樣子,不會是被他舅舅給搞的吧?
沒做過多的猶豫,我從小窩裡把胡伯抱起來就往房間裡跑,此刻我也不管虞卿洲累不累了。
畢竟比起性命來說,這累一點又沒關係。
“虞卿洲,先彆睡,你看看胡伯他怎麼了?他身體好冷,就跟僵了一樣。”我邊跑邊喊道。
在我進房間起,虞卿洲就已經睜開了眼,見我跑得急急忙忙的,虞卿洲翻身而起,紅袍披在身上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虞卿洲幾步就走到了我的麵前,然後伸手從我的懷裡把胡伯給抱了過去。
“彆著急,我看看。”虞卿洲柔聲道。
我點了點頭,“好。”
虞卿洲懷裡抱著胡伯,一隻手輕輕的在胡伯身上撫過,隨後我就看見虞卿洲的眉頭緊蹙。
“小狐狸剛尋回來的尾巴又沒了。”虞卿洲冷聲回道。
“什麼?!”我頓時震驚出聲,“怎麼會這樣?胡伯的小七才找回來沒幾天,怎麼會又沒了?這尾巴還能跑?”
不過當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是胡歸闕?!
之前都好好的,就胡歸闕來了之後,胡伯的尾巴就不見了!
而且這胡歸闕還有前科!搞不好真的是這個狠心的舅舅!
“是胡歸闕乾的吧?”我問道。
虞卿洲抿著唇沒有回答,我估計他也在想疑惑,這胡歸闕為什麼要這麼對胡伯,這可是他的親外甥。
“先穩住小狐狸的命。”虞卿洲沉聲道。
平常都是胡伯這個小醫生在幫我和虞卿洲療傷,卻沒有想到有一天這個厲害的小醫生也會奄奄一息。
虞卿洲從手鐲空間裡拿出了一粒白色的丹藥喂進了胡伯的嘴裡,我不知道這丹藥是什麼,但我卻能感覺到當丹藥入口的時候,胡伯身上的寒氣就消散了不少。
“那家夥也真是能下得去狠手,這可是他的親外甥。”虞卿洲抱著昏迷不醒的胡伯,臉色有些陰沉。
我很疑惑,“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也說了,這是胡歸闕的親外甥,如果我晚一點去找胡伯的話,恐怕胡伯死了都不知道,他這也太狠了,你看胡伯都成什麼樣了!”
看到蜷縮成一團的胡伯,我真是又急又心疼。
特彆是想到胡伯好不容易才拿回來的尾巴現在又沒了,他醒來之後得多傷心啊。
想到胡伯抱著自己尾巴哭泣的模樣,我隻覺得心裡軟得一塌糊塗,胡歸闕啊胡歸闕,你怎麼下得了這麼重的手?
“我也不是特彆清楚。”虞卿洲的眸光悠遠,像是在想什麼。
“那你得找胡歸闕問問,畢竟這樣下去也不是事,有什麼誤會的話最好早點解開。”我說道。
我的想法很簡單,拋開不可抗力因素,我覺得有什麼誤會最好方麵說清楚,有問題就解決問題,而不是互相傷害,你猜我猜。
“好,聽瑤瑤的。”虞卿洲點頭。
虞卿洲把胡伯放在了之前他自己躺的玄冰棺裡,在這棺裡可以暫時穩定胡伯的強勢。
“看來,我的確得去找那小闕兒問問了。”虞卿洲微眯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