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根本不信她說的話。
景琬的真身和我的真身那可是命運相連。
要是她死了,那我肯定也得死。
可現在我還活得好好的,那就證明景琬現在沒事,我猜想景琬的元神有可能被人偶給壓製住了,搶奪不了身體的控製權。
不過這樣看的話,這人偶的意識還真挺強的,竟然能壓製住景琬的元神。
我不能讓虞卿洲單獨對上人偶,這人偶對虞卿洲那叫一個恨之入骨,恨不得當場把他給殺掉,眼神裡的殺意都是藏不住的。
想到這裡,我依舊穩穩的擋在虞卿洲的身前,不讓人偶碰到虞卿洲。
衛修此時也已經來到我的麵前,他伸手把‘景琬’往旁邊一扒拉,她一個趔趄,卻在看到是衛修扒拉自己,便沒說什麼。
衛修的眼尾通紅,他死死的盯著我和虞卿洲的眉間,此時三生石的印記還未徹底褪去,一個淺淡的印記映在我和虞卿洲的眉間。
他抬起手想伸向我的眉間,我趕緊後退了一步。
我警惕的盯著麵前的衛修,冷聲說道,“我和虞卿洲已在三生石上刻了名字,衛修,這下你該死心了吧。”
衛修盯著我的臉,眼神貪婪的看著我,可嘴裡卻喃喃道,“不,不,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三生石一千年才出現一次,上次已經錯過了,,你們又怎麼會……”
“怎麼會……”
還以為衛修會知道關於三生石的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呢,比如它就隱匿於這黃泉底下。
可看他現在的樣子,他好像並不知道。
所以啊,還是得儲存足夠多的知識才行。
看到衛修有些癲狂的模樣,虞卿洲在我身後微微側頭看向衛修,聲音之中帶著一絲譏諷。
“三生石雖然一千年才出現一次,但在它不出現的時間裡,你不會自己去找麼?存在於世間的東西,始終都會存在,隻是它所存在的位置無法預料罷了。”
“變態小鳥,沒事就多看點書,儲存點知識,免得吃了沒文化的虧。”
我,“……”
都這時候了,虞卿洲還得懟上衛修幾句,他就不怕衛修惱羞成怒嗎?
我看見衛修此刻握起的拳頭,那青筋在露出的手腕處突突冒起,看起來隨時都能將人給一拳掄死。
我伸手拽了拽虞卿洲的衣袖,踮腳在他耳邊說道,“你彆刺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理有些扭曲,還玩不起,誰知道他發起瘋來又會乾什麼。”
說著我還拉著虞卿洲後退了兩步,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和衛修在幽冥打起來的話,不是一件利於我們的事。
“阿景,我聽到了。”
衛修黑沉著臉,滿眼瘋狂的看著我。
額,稍微有點尷尬了。
“那你聽力挺好的哈。”我齜牙一笑。
我不動聲色的看向周圍,準備找一條比較好溜的路線。
可這次衛修帶來的幽兵比上次還多,在我們說話的空檔,幽兵們已經將我們團團圍住。
我臉色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