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對虞卿洲說道,“我沒事,你彆搖了,我頭暈。”
虞卿洲擔心的看著我,“是不是在景琬的識海中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要不然我把景琬殺了吧,免得以後她再作妖。”
若是以前的話,我巴不得景琬死,但如今不行了。
我輕輕捶了一下虞卿洲的肩膀,“你這是想讓我給她陪葬啊,你是不是忘了,我和她性命相連,再說了,關於北海的事情,我覺得景琬也會有一定的作用。”
“距離天機少爺預言的北海之亂已經越來越近了,我認為還是先靜觀其變,你覺得呢?”
說著我看著虞卿洲,征求他的意見。
“嗯,好,我也覺得靜觀其變或許比較好。”
虞卿洲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景琬,他的神色微微一動,隨後問我,“瑤瑤,你在她的識海裡都看到了什麼?”
虞卿洲還挺好奇。
但是我卻有些猶豫了,按照從景琬那裡得知的信息來看,我是惡之花無疑了。
這一刻我竟不敢把惡之花的真相告訴虞卿洲了,我想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接受最近所獲知的消息。
“虞卿洲,這件事我暫時無法告訴你,你能等等嗎,我想自己想想。”我直接對虞卿洲說道。
虞卿洲神色不變,他輕輕擁抱住我,“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我比以前變了許多,我不會逼你的。”
聞言,我的心裡重重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虞卿洲會問到底呢,好在他沒有,他不想給我太大的壓力。
鬱風信重新占據了景琬的身體,他在看向我的時候,神色間變得稍微有點複雜。
難道我和景琬共享識海記憶的時候,其實鬱風信也看到了?
如果是的話,不知道這人會不會是大嘴巴啊?
不過他之前幽幽的看了我和虞卿洲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又繼續去挑自己的風信子了,不過這次動作要急切很多。
接下來的幾天很平靜,魔淵那邊沒什麼動靜,衛修那邊也沒什麼動靜。
隻是……
衛修越來越嗜睡了,而且他身上的幽冥之力也越來越濃鬱,看樣子應該是快要和幽冥之心融為一體了。
我有時候會去看衛修,但他清醒的時間很少,大多數他都是在昏睡。
睡夢的中他,在喊著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