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琬聽我提到鬱風信,整張臉都皺了一團,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跑了!”
“跑了?”
景琬氣憤的說道,“我們遇到了景禦,他感到有危險還打不過,就自己棄了這副身體跑了,留下我被景禦抓住了。”
這個鬱風信還真是溜得快。
也不知道如今跑到哪裡去了,不過隻要他不要作妖,他去哪裡都和我沒有關係。
我眼神打量著景琬,特彆是她身上的金色符文,“景禦都對你做了什麼?”
景琬的眼神迷茫,她搖頭,“我不知道,他抓住我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掀起袖子露出和她一樣的符文,“給我好好想想,這是什麼。”
景琬渾身一震,瞳孔一縮,“姐,你怎麼和我一樣?”
“我特麼問你呢!”
一旁的豔姬眼神往我這邊瞟,我直接大方的將手臂露出來,讓她看個夠,最好能看出點什麼來。
景琬看起來委屈巴巴的,被我吼得瑟縮著脖子不敢說話,倒是豔姬盯著我身上的符文若有所思。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和景琬身上的符文和北海入侵有著莫大的關聯,如果我身上的符文變得和景琬身上一樣了,必定會發生災難。
“豔姬,你認識這符文?”我問。
豔姬盯著我的手臂,也顧不得嘲諷我了。
“有些眼熟。”
我心裡頓時一緊,“那你趕緊想想是在哪裡見過,這很重要。”
豔姬白眼一翻,“我知道很重要,不管怎麼說,隻要還生活在這個世界,我們就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