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長得很溫婉漂亮,和之前長在章魚怪臉上的邪惡神情完全不一樣。
她伸手想撫摸李縛月的腦袋,可是當她的手觸碰到他腦袋的時候,手卻直接從腦袋穿了過去。
女子和李縛月在此刻都愣了愣,但隨即女子便溫柔的笑了。
“我差點忘了,我已經死了。”女子從容的說出這句話,讓李縛月瞬間變得淚流滿麵。
李縛月雙眼凝視著半透明的青衣女子,眼淚洶湧無比,難過到根本說不出話來。
“師傅,你不是說會等我回來救你的嗎,你為什麼沒有等我,師傅,你食言了,你說話不算數。”李縛月舍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雙眼幾近貪婪的看著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隻是淺淺的笑著,臉上溫柔的笑容未變。
“是師傅食言了,對不起,縛月。”
我和虞卿洲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麵前的青衣女子和李縛月,這半透明的青衣女子應該是李縛月師傅保留的一縷魂魄。
“其實師傅也不算食言,至少師傅等到你了,對嗎?”
青衣女子的聲音和笑容實在是太溫柔了,我在一旁看著都忍不住要淪陷,更彆說李縛月了。
她光是站在那裡,朝我微微一笑,她就是我心目中的白月光。
連我都心動,何況李縛月。
況且李縛月和青衣女子還是師徒,他們之間相處得肯定很久。
想到這裡,我眯起了眼眸,結果虞卿洲竟然在我腦袋上輕輕一敲,低聲說道,“把你腦袋裡的一些想法給收起來。”
我,“?”
不愧是虞卿洲,他可真是了解我啊。
竟然連我現在在想什麼都知道。
“我沒想。”我有點心虛的說道。
虞卿洲睨了我一眼,“我還不知道你?”
行吧,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畢竟他現在大佬,我要抱他的大腿。
李縛月和青衣女子在敘舊,我在旁邊輕聲問虞卿洲,“你知不知道李縛月的師傅究竟是什麼人?”
我對這青衣女子還真的挺好奇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溫柔漂亮,而是我內心升起了一股對她的熟悉感。
我將這股熟悉感歸結於她是曾創造過我的一員,我有些好奇的盯著她看,卻沒想到卻對上了她的眼神。
我微微一愣,她卻微笑著我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看向虞卿洲,他點了點頭,在遲疑了一下之後,我還是朝著那青衣女子走了過去。
我站在青衣女子的麵前,她的目光在我身上細細打量著,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請問,你要和我說什麼嗎?”我直接問道。
青衣女子看著我,不由的感慨了一聲,“你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
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想象中的我?
我不由問道,“你想象中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既然她曾是創造我的一員,那她應該知道我是惡之花,是吸收整個北海惡念的那朵惡之花。
她看著我,眸中的那一抹驚訝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我想我知道她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
“前輩,你是不是認為我是惡之花就會變得十惡不赦,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存在?”